冷惠接著說道:“因為峻田芳子沒有生育能力。”
朱南方吃驚的盯著冷惠,似乎想分辨冷惠說的是真是假,半響,他消沉的說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
冷惠點了點頭:“是的,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從一開始峻田芳子接近你開始就是一個騙局,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峻田芳子在認識你的時候就失去了生育能力,這是他們組織的規矩,她決定做這一行開始,就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朱南方問道:“那些信件和照片都是偽裝的,那些照片是清素,不~她是峻田芳子早就準備好的,目的是繼續保持對我的情感要挾。”
冷惠回答道:“根據掌握的情況來看,你的分析是對的,你的兒子,也是要挾你感情的一個籌碼,畢竟一個峻田芳子,對你的感情綁架還不夠有份量,但有了孩子就不同,父母可以為了自己的孩子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名譽甚至國家。”
朱南方恨恨的說道:“那不是我的兒子,他隻是一個棋子。”說完,他流下了眼淚,冷惠站起來遞給他一張紙巾,收拾了一下記錄本說道:“今天先到這裏吧,你要是有什麼新的情況可以隨時向我們反映。”
朱南方擦了擦眼淚,問道:“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們可以告訴我嗎?”
冷惠說道:“看你問的是什麼?”遲疑了一下又說道:“要是在我的權限範圍內,我可以告訴你。”
朱南方說道:“我想知道峻田芳子當初從日本回來後,去了那裏?”
冷惠回答道:“去了那裏?我們也不知道,其實我們也一至在追查,但目前還不清楚,根據最新的資料顯示,她回中國後連續去了好幾個地方,並且還接受過整容,隻不過以前整容醫院的資料沒有保存,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她整成了什麼樣子。”
朱南方低著頭想了一會說道:“峻田芳子的腰上有一大塊黑色的胎記,就在左腰邊上,對可疑人員或許可以做為排查的依據。”
冷惠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朱南方低聲道:“謝謝你!”
冷惠知道他的這句謝謝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有知道真相的謝謝,還有負罪之身還能得到禮遇的謝謝。
世間常說,年輕人犯錯不怕,要勇敢的去愛,勇敢的去生活,跌倒了,還可以重頭再來,但是這個跟頭摔下去了,又如何能從頭再來!就如朱南方對峻田芳子,一片真心,最後得到的卻是半生毀滅,遇不到那個對的人,不是感情無處安放的問題,而是人生都無處安放的問題。
冷惠心情沉重的走出審訊室,胡華意默默的走在她的身邊,他可惜的說道:“一個醫學人才就這麼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