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冷惠驚恐的問道:“你想殺人滅口嗎?”
君羅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繩子,將冷惠綁的結結實實,找出兩塊廢布堵住冷惠的口:“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我不會殺任何人,我可是一位良好公民,你看你這麼對待我,我也隻是將你綁起來而已。”
綁好了冷惠,君羅起身拍拍手:“好了,再見了!”
走出家門,外麵的陽光有點刺眼,君羅左右望了望,跳上車急駛而去。
君羅家裏,莫巧兒一邊幫冷惠解繩子,一邊埋怨道:“冷大,你想嚇死我們啊。你不知道剛才我們在車裏聽到監控裏麵君羅綁住了你,還要讓你變成一堆腐肉,我們的心都快嚇飛了,到了這種時候,你都不下令讓我們衝進來,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可怎麼辦?”
冷惠笑道:“怎麼?緊張我啊?”
莫巧兒丟了兩個超級白眼球說道:“我是怕丟了飯碗啊,到時候你出了問題,我們大家都沒得做了?”
冷惠說道:“好啦,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有分寸,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下令叫你們衝進來,並且他雖然綁住了我,但並沒有對我下手,一旦你們衝進來,整個計劃就全毀了,藏在幕後的人都會聞風而逃,我們最多隻能抓到一些小魚小蝦。”
莫巧兒問道:“你就這麼肯定君羅不會下殺手?”
冷惠說道:“我也是猜測,憑我對他的分析。”看到莫巧兒還是一副疑惑的樣子,冷惠解釋道:“一是君羅是一個思慮極周全的人,他不會將自己置於險地。二是他對我下手前,觀察了四周的情況,確信房子裏隻有我一個人時才下的狠手。三是他雖然製服了我,但他一至懷疑我有救兵,所以在綁住我之前,一直在嚇唬我會變成一堆腐肉,這個時候如果我們暗地裏有救兵,一定會衝出來救我,但後來沒有人衝出來,他徹底相信了這隻是我的一次個人行動。四是他確信這隻是我的一次個人行動後,才會將我結實的綁在這裏,因為他想給他自己留一個人質,假如他成功出逃,我是死是活對於他都沒有意義,假如他出逃不是很順利,他還可以回來以我為人質進行某些利益交換。所以他在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莫巧兒說道:“還好我比較聽話。”
吳冬笑著望了她兩眼,莫巧兒咳嗽了幾聲,難堪道:“好啦,還好是你拉住了我行了吧。”
吳冬委屈道:“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冷惠忍住笑,正色道:“好了,看看君羅的車到了那裏。”
吳冬問道:“冷大,為什麼不派車跟蹤君羅,反而在車上安裝跟蹤儀?這樣即使知道他的車在什麼地方,也不能馬上趕到現場。”
冷惠反問道:“誰有把握跟蹤他而不被他發現,一旦他發現有人跟蹤他,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而且,我們已經布了局,雖然沒有跟蹤他,但隻要他在一個點停留十分鍾以上,我們的人就能趕到附近。”
莫巧兒歎了一口氣:“別為了抓住海魚大蝦的,把到手的小魚小蝦都弄丟了。”
冷惠白了她一眼:“瞧你那點出息!”
吳冬憨厚的笑了笑,莫巧兒打開了衣櫃四處看了一圈感歎道:“這裏真的已經沒有林芷情的生活痕跡了。”
冷惠問道:“現在相信君羅是怎麼樣的人了?”
莫巧兒回答道:“其實現在都不太敢相信,一個表麵文質彬彬的人,一個在群體中享有如此盛譽的人,竟然會是一個如此自私卑鄙的小人,其實上次你說出對君羅的懷疑後,我不相信,還特地裏對他偷偷進行過調查,結果我就更疑惑了,一是在周圍人的眼裏,他對林芷情溫柔體貼,是大家公認的好老公、好爸爸。二是除此之外,他還幫扶了一群社會底層的人士,經常為他們捐錢捐物,當時查到這些資料時,我的心裏就否定了你對他的推測,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對他的推測又是正確的,如果不是此次中藥精英研討會暴露,估計想抓到他的把柄真的是難了。”
冷惠回答道:“真正的壞人並不可怕,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壞人,心理就會對他們進行防範,所受的傷害就會降低,真正可怕的是這種披著好人外衣的壞人,他們利用人們對他們的信任,做起壞事來反而更加的隱藏,並且不容易受到指責,我們假設一下,如果君羅不給林芷情這種虛幻的安慰,不給她在這個社會上作為女人的一種價值,而是在沒有感情後果斷的拋棄了她,那現在林芷情會怎麼樣,這種可能就會有三種情況:一是她和孩子相依為命。二是她獨自生活。三是她重新找到了新的伴侶。無論是那種情況,人生都還有希望,而現在,卻付出了自己的性命,這麼早就香消玉殞了。所以我一至說,像君羅這樣裏外不一的人是最可怕的。”
莫巧兒點了點頭:“看人真的不能隻看表麵,說實話,我現在都覺得涼颼颼的,心都八涼八涼的。”
冷惠拍了拍莫巧兒的頭:“你沒病吧,現在可是廣州的九月天啊,沒開空調你不說熱,竟然還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