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了依靠,葉同學這才安心了些,但因為暈眩症狀越來越嚴重,她還是有點擔心,“我會不是又犯病了?”距離做完手術畢竟隻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她會有此擔心也很正常。
“你不是犯病,而是喝醉了。”沈淮越本來也不想這麼快揭穿,但因為某人腦洞開得實在太大,他也是難得沉不住氣。
“喝醉?”瞪大眼睛反問一句之後,葉同學還很應景地打了個酒嗝。
本來還不太相信的她在感覺到淡淡的酒味之後,也不得不麵對這個殘酷現實:“什麼時候的事?我一點也不記得有在什麼地方喝過……”
雖然一臉茫然地自問了一句,但已經漸漸開始意識迷亂的小醉貓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這酒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喝的。
感覺到她已經想起了發生了什麼事,生怕被冤枉的沈律師果斷先下手為強,趕緊解釋:“不關我的事,這酒是給我自己點的,沒想到你連問都不問一句就豪爽地一口氣幹了。”
“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趁著意識還沒有迷亂到不省人事,葉莞心並沒有對這一點表示質疑。
沈淮越本來還想再逗她幾句,可在看到她一臉無害的茫然表情之後,實在狠不下心:“看你現在這樣子應該沒辦法一個人洗澡,還是先抱你回房躺著休息。”
隨著酒勁越來越重,葉同學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她現在就想找個舒服的大床好好躺著。
不過,和別人大多數人醉酒後的反應不同,被抱到舒服的大床上躺好之後,莞心並沒有迷迷糊糊想睡覺,而是覺得特別亢奮、行為也特別不受控製。
沈淮越本來還想去拿毛巾給她擦把臉,卻一不小心被意識不清的小醉貓直接拽倒在床,“不要走,我一個人會怕。”
“我不……”沈淮越這邊最後一個走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兩條纖細白皙的胳膊已經纏上了他的脖頸。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居然有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葉同學現在應該比醉酒表白那一次醉得更嚴重。
“雖然沒聽你這麼說過,但我知道你心裏一直這麼覺得。”關鍵時刻,沈律師還是沒有忘記自戀一把。
麵對某人的自戀,葉同學的反常還在繼續:“嗬嗬,你果然最了解我。”
說完,還一改往日的害羞忸怩,自動自發地送上依然生澀卻帶了濃濃熱情的吻。
在沈淮越的印象中,這還是葉同學第一次如此熱情地吻他。麵對這難得的強勢進攻,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也有點不夠用。
天雷勾動地火,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
最後的最後,已經無法追究到底是誰先點起了這把火。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麵對此情此景,任何一個人心理和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抽身而退。
而在從倆人開始褪去彼此衣物到最後抵著對方的額頭調勻呼吸的全過程裏,葉同學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隻是因為真的很累很累,眼角還是淌下了幾滴情動的淚水,“怎麼辦,我剛才好像做了壞事。”
剛才近一個半小時發生的事確實嚴重超出了沈淮越之前的預料,但對他來說隻是將本來就會發生的事提前了一些而已。所以,此時的他心裏隻有滿足和幸福,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現在已經過了零點,算是正式進入了新的一天。”隻是,這番回應和葉同學的自我反省似乎有些對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