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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韋呀,你說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這幾天總覺得那裏有些不對勁兒,還隱隱做痛的!囈?!你這是什麼東西?”定國君看到呂不韋那出的竹管,頓時愣在那裏。
呂不韋心中暗笑,定國君總以為自己那裏出了毛病,還不是他以前提過的原因,這大概就相當於隱性的催眠、暗示了。他舉起手中的針管,把事先準備好的藥劑注入裏麵,對疑惑的定國君嗬嗬一笑道:“這是不韋自己發明的輔助工具,能療毒切,清淤血,更能把呈水狀的藥物直接注入人體內。”因為這時候還沒有“液體”這個詞彙,呂不韋隻得用“水狀”這個比較通俗的詞語來代替了。
“哦!”定國君略帶好奇地看了看呂不韋手中的針管兒,隨口問道:“這東西要怎麼使用?”
呂不韋嘿嘿一笑,知道古人對這些刺入身體的東西非常敏感,也就沒有詳細解釋,隻是說道:“您先把胳膊伸出來吧,先把藥注入體內,再給您解釋這東西的用處。送您一個也不是不可以的!”說也,也不待定國君再說些什麼,直接把定國君的胳膊拉了過來,這個時候,無論是帝王乞丐,都要聽從大夫的吩咐。
呂不韋又從自己的醫藥箱裏那出一瓶特別製作的醫用酒精,又拿出一個特別製作的小團布錦,卻是藥棉的作用。
伍英就算是再沉默內向,也被眼前的一切給震懾住了,人們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矛盾的好奇和恐懼,就算是伍英也不例外,呂不韋原本充滿和藹笑容的臉麵頓時高深了起來,那身影也好像在一瞬之間高大了幾分,呂不韋也是絲毫也不知道,就因為這一個新鮮的工具,達到了他非常渴望想要達到的目的,震懾了一直以來都忌諱莫深的伍英。
這邊定國君卻是比伍英的感觸更為深刻,因為他是直接接受紮針的人,一看到呂不韋手中那閃著寒芒的針尖,定國君就覺得心中一陣顫朔,連沒有什麼知覺的雙腿都跟著一軟,看了看被呂不韋握在手中的左臂,定國君貌似鎮定地問道:“不韋呀,要用這東西往人肉裏紮嗎?這如何使得呢?這要是紮進入,還不要了我的老命嗎?”
呂不韋嗬嗬一笑,對旁邊的伍英吩咐道:“你找一些水果、糕點來,陪君上聊天,這東西,如果君上時常掛念著它,就算不會痛,心裏也會覺得不舒坦,還是不要去想它,不韋保證,不知不覺之間就好了。”說著, 朝伍英使了個眼色。卻像是哄小孩兒一樣端了些水果糕點,呂不韋趁著定國君扭頭的片刻時間,猛得把針紮了進去,他雖然沒有什麼紮針的經驗,但醫學方麵的一些常識還是有的,第一次紮針,卻是讓他紮了進入,卻也正紮在血管裏麵。
但生手畢竟是生手,隻聽一聲慘烈的聲響,定國君殺豬一般叫喊了起來,也幸好呂不韋對自己的紮針技術是早有了準備,用最強大的力道緊緊握著定國君的左臂,而那邊的伍英也得了眼色,雖然現在才明白呂不韋要他幹什麼,但卻絲毫沒有停頓下來,一看到定國君的掙紮,就立刻按住了自己主子。讓一邊的呂不韋異常的滿意這位總管的表現,無論如何,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有了這麼一個開頭,以後就好說了許多。
看著悠悠我心之毒緩緩注入定國君的筋脈之中,呂不韋卻是異常的激動,從這刻開始,定國君就是他投機的目標,他呂不韋的時代馬上就要到來了。
定國君一直被安國君壓迫著,所以脾氣也不是很大,但被兩個人這麼給按著,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怒氣,就算呂不韋是為了給他看病,也不能這麼對待他,正要怒斥出聲來,卻見呂不韋的手已經鬆開了,藥物業已注射完畢,隻聽他含笑道:“君上切毋動怒,這紮針的疼痛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但如果不韋事先說出來,君上又不會同意不韋的做法,也隻有先做了再說了。君上現在覺得如何了?那地方是否沒有什麼大礙了!”呂不韋這麼說,卻是吃準了定國君是心理上的障礙,打完針後,心理上的障礙消除了,病情自然會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