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有的昆蟲在生存的某一個階段□□做到天昏地暗,那其實是一種無欲無求的幸福……
直到莫愁全身酥軟的醒來,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物體竟是男人□□的胸膛,而身下滑膩的觸感讓她立刻警覺到自己的身上也是什麼都沒穿,腦中沉沉地才剛想動,卻發現更糟的情況發生了,自己被緊緊地擁著,她蠕動的幅度隻是讓豐潤的酥胸磨擦在對方的胸腹之間,登時一種微疼腫漲又酥麻的感覺從□□上傳來,說不上舒適,隻是強烈提醒她昨夜這個部分受到了不少□□。
莫愁心中火氣剛起,卻一眼看到麵前瑩白的胸膛上布滿了吻痕、咬痕、與抓痕,縱橫交錯,配著被啃咬得漲紅男性的兩個小突起,黑黑青青紅紅地形成了一幅頗具後現代野獸派風格的油畫,莫愁剛起的火氣就這麼被眼前的“人體藝術”給弄沒了——昨晚……看來下手……重了此啊……臊意襲上心頭,莫愁忙忙想撐離,卻發現兩人的身體仍然相連著,她甚至還能感覺到相接之處的黏滑濕潤——昨晚她就這樣趴在他身上倦極而眠……
莫愁倒抽了口氣,感覺體內小東西好像也有了反應,微微地彈動了幾下,這把莫愁給嚇到了,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快點悄悄地離開!”僵了一小會,感覺好像再沒有了其它動靜,莫愁這才小心翼翼地想把腿從他身上挪開。左腳微微蹬在床上,借力把緊密結給的下身輕輕挪出——哪知,就在整個就要移出體外之時,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的臀部——
“啊……”她咬住下唇輕吟,這一進一退,撞擊出了體內殘存的□□,引發了心頭的□□。
“不行!”她慌亂的喊停並沒有傳進身下人的腦袋裏,在她體內的欲望已完全充滿了她,輕輕的一動就足以引發銷魂的快感。而他的身子又正開始嚐試著輕輕的撞擊出誘人的火花。
天啊!他是醒著還是睡著了?
“讓我在愛妳……”他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灼熱的吻跟著從她耳邊一路延伸到她的唇。輕緩的動作開始加重了力道,讓一次次的衝擊粉碎她的理智,不同於昨夜的狂燥急切,絕望得如野獸一般的橫衝直撞,他分明已學會了如何掌控自己的韻律——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他一直有著驚人的智慧與實踐能力,便是在這方麵也不例外……
激情的嚶嚀,扭動的迎合,狂野的揉弄,引發出更撩人的歡愉,直到兩人同時攀上欲望的高峰。
他的喘息仍未平息,用指頭撥弄著她胸前因激情而挺立的蓓蕾,在她光滑的側臉旁印下紛紛細吻。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莫愁的腦子裏還沉醉在剛剛那次激情情潮裏,但他的吻還有緊靠著自己的身軀都是這般真實且溫熱……
“喝!”她突然坐了起來。是真的!
她突來的動作也驚動了他,跟著坐了起來。仿佛是冰水滴開了綿絮,一切清晰了!緊接而來的是惶恐與慌亂——“姨姨——”
莫愁隻覺得自己的雙腿在隱隱作痛,她全身都有著被愛過之後的疲軟,但都比不過她所領悟到的現實可怕。天啊,昨夜被她又咬又抓又打,一夜顛狂的男人竟然是——雲兒!!!
是她酒後亂性引誘了強迫了生澀的他?!還是他趁她酒醉一逞了多年的念想?!
亂了亂了亂了……
“姨姨……”見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半天沒動,行雲又擔心地叫了一聲。
莫愁緩緩轉頭,盯住行雲,有些呆愣地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你是第一次?!”
“轟!”行雲半邊白晰的臉上浮起了一片豔紅,為什麼隻是半邊?!因為另半邊因莫愁昨晚的那一記耳光而腫得高高的並烏青成一塊!
不過,這並不妨礙莫愁看向行雲的眼睛,此時他的眼睛燦亮如星,無數珍珠色波光在其中蘊含流轉……行雲有些緊張地舔了舔紅腫的嘴唇,喃喃地開口道:“姨姨,昨晚雲兒孟浪了……”
這句充滿古代氣息的話如穿越千裏的電流,重重地將莫愁的心從飄蕩的空中擊回了凡間——“歎……”莫愁深深地歎了口氣,隻覺得全身如漿糊黏的紙團般無力,完全撐不住沉重的大腦……
“行雲,昨晚是姨姨的錯!姨姨知道你的心意,隻是姨姨已經老了,能有幾年,我大你近十歲,現在你二十,我便三十,之後你三十我便四十,你正當壯年,而姨姨已是垂垂老矣!我們兩個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