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獨特的風吹進山洞,頭頂的岩石壁“嗒嗒嗒”滴著水,在山洞裏航行,曲折蕩漾,水石莫分,奇幻異常,猶如遨遊海龍宮一般。令山洞籠罩著一層神秘麵紗顯得那麼幽靜。
洞穴很大,大到飛鷹獸都可以馱著趙熙漓飛行。
生命,總是一個過程。過程就是創造,就是燃燒,就是飛舞,就是飛翔,或是從一顆心靈到另一顆心靈。生被人愛著,死被人記著,即使化為灰燼,還能為留下一些回音。這,就足夠了!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趙熙漓看著擋在自己前麵石碑上模糊不堪的詩句,緩緩地讀出。
是呀,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天地之間,恐怕隻有李商隱與其妻子才了解趙熙漓和慕容昊二人對對方深深的懷念。牛郎織女,天各一方。想見,相見,隻是以往的幻想。昔日的往事,清晰的飄過趙熙漓思念的蒼穹。
“誰膽敢闖入我同盟會。”
“同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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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昆吾洞外,異雨星閣盛南坤臥室內:
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土耳其織錦。在房間的凹處,有一樣長沙發模樣的東西,上麵放著幾把阿拉伯寶劍,劍鞘是鍍金的,劍柄鑲嵌著一顆顆晶瑩奪目的寶石;從天花板垂下一盞威尼斯琉璃燈,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腳下踩的是能陷至腳踝的土耳其地毯;數道門簾垂落在門前,另有一扇門通向第二個房間,裏麵似乎被照耀得富麗堂皇。
今日,盛南坤穿了一身藍袍。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盛兄,趙熙漓兒子的事就交給你了。”盛南坤斜坐在太師椅上,對麵坐著一位男子。
那個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