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道:“如今你命在我手,還逞什麼英雄啊。”
就在此時,遠處一隻軍馬快速而來,領頭的是小將呂曠。他身邊跟著我的兩名親衛,隨後而來的士兵身上穿的是交州新型編藤橡膠甲,手中提著金屬圓盾,腰間的鬥劍已經拔了出來,正是我交州的鬥劍士。
這隻鬥劍士一來到近前,立刻分為兩隊,將剩餘的孫家士卒圍了起來,呂曠與我的親衛來到我的麵前,滾蹬離安下馬拜道:“末將受軍師之命前來接應主公,救援來遲望主公恕罪。”
旁邊的親衛說道:“稟告主公,我們二人適才在城中聽聞縣衙有人爭鬥,怕主公遇到不測,故回轉大營搬兵去了,韓大人命我們與呂校尉一同進城接應主公。”
我抬手讓幾人站起來,隨後呂曠說道:“稟告主公,我們此次接應主公的隊伍由末將統令共計5000名鬥劍士。我們在主公親衛的協助下詐取了西門,隨後由我兄弟呂翔和屬下都尉龍楠楓率領部分鬥劍士,兵分兩路分別前往控製羅縣兵營和剩餘三做城門去了。末將帶領一千名鬥劍士前來迎接主公。”
我了解到現在的情況後吩咐道:“暫時先穩定局勢,收繳駐軍武器,就地看押等候處理。入城後傳下嚴令不得騷擾百姓,違者立斬不赦。”
呂曠躬身令名,吩咐親兵傳達下去了。
我隨後轉過頭來帶著眾人進入了縣衙,大家落座後,我首先對張仲景說道:“張大人,如今孫氏不仁,妄圖加害本官和大人,故暫時接手羅縣兵事。望大人勿怪。”
張機輯手還禮道:“趙交州嚴重了,此事乃孫瑜咎由自取,怨不得大人。”
隨後我溫勉道:“如今仲景兄與孫家已成水火,他孫堅必容不下仲景兄了,不如棄了這縣令之職,隨我前往交州如何?”
張仲景猶豫了一下說道:“趙大人容稟,本官為這羅縣縣令,乃是朝廷所封,故不敢輕辭。趙大人的厚愛,機深感之。況且我身為朝廷命官,諒他孫堅也不敢奈我何。”
我見他沒答應隨我去交州,還對孫堅報有一定幻想,隨即笑道:“嗬嗬,孫堅之族子連我交州牧都敢半路截殺,對於仲景兄他們還有什麼不敢的。而且在下觀仲景兄輕於仕途,卻重於醫道,想來也不會在乎著區區一縣之位。不若隨我前往交州發揮所長,建立完整的醫療體係,留有用之身為天下百姓的安康盡自己一身之力啊。仲景兄切不可自誤。”
左慈也勸道:“本道觀孫家子弟之言行,也覺得其家主並非良主。趙大人心懷忠義,愛護百姓,乃是少有的明主,望仲景早下決斷,盡心輔佐。”
張仲景低頭思索了半晌頹然歎道:“如今朝政日非,人疾可愈,國病難醫啊。事到如此機願棄這功名,一心鑽研醫術足已,遍隨大人前往交州定居吧。”
說服了張仲景隨我前往交州隱居鑽研醫術,自然是非常高興了,隨後吩咐從人幫著他收拾細軟準備一同隨軍出發。
然後我對左慈趙雲說道:“夕日有聞,誰與我共同浴血,便可為我之兄弟。今日與子龍、子風攜手禦敵真乃人生一大快事。本人有意請子龍、子風二人壤助在下成就大事,不知列位可允否?”
趙雲與滕陵互相看了看,一同把目光看向了師傅左慈。左慈咳嗽了一聲說道:“趙大人心懷百姓,乃一仁慈之主,子龍子風二人遍托付於大人了。”
趙雲與滕陵一聽師傅沒啥意見,當然也原因跟隨於我了,隨後對我稱主公行屬下之禮。我高興的將二人攙起,三人相視而笑。
隨後傳令將門外孫瑜帶上堂來,當先問道:“孫瑜!你不敬上官,意圖截殺與某,是否出自孫堅授意?”
孫瑜一見大事以去,也不在耀武揚威了,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條霜雪打過的蔫茄子一樣,戳在那裏不言不語了。此時聽到我的問話後低聲強辯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交州牧,即使你是交州牧也無權管我長沙郡的事情。”
我笑了笑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譜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我身為大漢官員行走與大漢的土地之上有何不可?莫非這長沙已經是你孫家之地了嗎?況且你截殺朝廷大員即可判為謀逆之罪,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詭辯。來人啊,將他重打40軍棍押入軍中,明日隨軍一起出發。”
兩旁親兵上前將他按住拖了出去,一路上孫瑜叫罵不止,還揚言說起伯父、父親必會給他報此仇。我都懶的理他,直接吩咐下去多打十棍了事。
次日一早張仲景掛印封金,隨我們一同出了羅縣回歸交州。不一日大軍來到了長沙城外,迎麵一軍一字排開擋住了去路,軍旗迎風擺動,鬥大的一個‘孫’字躍然於旗上。門旗之下數人騎在馬上放眼向我們這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