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落寒感動的心裏暖暖的,這個午覺睡的很好,精神足足的。她抬步,昂首挺胸去上班了。
下午下班時,夜落寒打電話說在樓下等夏蕎了,夏蕎還記得今晚要帶著孩子們回黎敏那吃螃蟹,便提了包匆匆下樓來。
夜落寒開的是一輛黑色賓利,她上車看著車問夜落寒,“怎麼開這車了?”
“下午開完會沒回部隊,去接夜傾城了,就回家開了這輛車。”
“姐回來了?”夏蕎一下子將身子側過夜落寒那邊。
夜落寒回頭看了一眼夏蕎,挑眉,“她回來你這麼激動幹嘛。”
“我激動了嗎?”夏蕎笑笑坐端正在座椅上,她說:“我是替孩子們高興,孩子們想她了。”
“你也想她了。”夜落寒說。
夏蕎側過眸看了一眼夜落寒,她笑笑沒說話,其實,她還真的挺想夜傾城的。
“傅蕎,”夜落寒叫了一聲,專注的看著前麵的路況,“你是不是還挺想讓夜傾城給你當後媽的?”
“咳咳。”夏蕎被夜落寒的話噎住了,她咳嗽了幾聲轉頭看向夜落寒,足足看了快一分鍾,她問夜落寒,“夜落寒,她是你姐,你別連名帶姓的叫她。”
“嗬嗬。”夜落寒回頭看了一眼夏蕎,他笑著說:“行,聽你的,老婆讓叫姐就叫姐,老婆讓叫媽就叫媽。”
“你!”夏蕎朝車頂翻了一個白眼,在夜落寒的肩頭輕輕的錘了一下,“你真是!你太過了!拿你姐調侃,小心我告狀。”
“怎麼是我調侃她,不是你嗎?”夜落寒又回頭笑笑。
“夜落寒!小心我給她告狀!”夏蕎嚇唬著夜落寒。
“嗬嗬。”夜落寒笑著,回頭寵溺的看著夏蕎,“我怕著她呢,我記得她把我推進她和大海一樣的遊泳池裏,差點兒淹死我。”
聽見他的話,夏蕎咬住唇瓣,瞪了兩眼夜落寒將身子嘟起的側過車窗外,“你都記得,唯獨忘了我。哼!”
夜落寒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眸子就像夜傾城遊泳池那麼深的看了一眼夏蕎。
剛說了不理夜落寒的人,突然回頭又問夜落寒,“姐現在在哪兒?”
夜落寒回頭看了一眼夏蕎,見她臉上哪還有生氣?就連眼底都毫無雜念和怨言了。這個女人,他做多少對不起她的事兒,她都原諒他。
“我把她送到媽那兒了。”夜落寒說:“媽給她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估計也給她賣弄紀皓辰的螃蟹了,結果她嘴饞,就決定回來吃了。”
“切。”夏蕎被他的推理逗的笑起來。不過,夜落寒的推理應該對了百分之九十以上,黎敏必定是給夜傾城打電話說紀皓辰朋友給帶回山東活螃蟹了,這點兒決不是賣弄紀皓辰的好,而是真心想讓夜傾城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