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經理,”夏蕎擔心的對馬艾利說:“這件婚紗放了六年,不會風化吧?我不會穿著突然它裂開吧?”
“嗬嗬,哎呀夜太太您想什麼呢?您難道不知道您這婚紗的麵料不是一般的麵料嗎?”
“二班的?”夏蕎笑了笑,其實,她真的不知道她婚紗的麵料是幾班的。
“夜太太真幽默。”馬艾利一邊給夏蕎整理婚紗一邊說:“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您這件婚紗是夜先生花重金請人做的,從織布到做成成品,都不是普通的。您這件婚紗放一輩子,都不會壞。”
“那你還那麼小心?”夏蕎說:“你小心翼翼的樣子,我以為這件婚紗稍微一用力就要壞了,嚇的我都不敢穿了,”這些年她也一直擔心這件天價婚紗等她和夜落寒舉行婚禮的時候會風化了,她心裏擔心這件婚紗h會浪費了都擔心了好幾年了。
“夜太太,我小心翼翼是因為您這件婚紗值錢啊,一個億,我不剛才說了嗎,我和我的那間小店加起來也不夠您這件婚紗的價值。我能不小心翼翼的嗎?嗬嗬。”
夏蕎看見馬艾利這會兒給她整理婚紗到下手重了,該緊的地方緊緊的,該鬆的地方鬆鬆的。
“您的身材保養的就是好,和當年基本一模一樣,我看這裏稍微要改一點點,其它都ok的。”
馬艾利很認真的專注在婚紗上,就像一個藝術家在研究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這時,外麵有聲音傳來,馬艾利抬眸看著夏蕎笑:“是夜先生換好禮服了。”
夏蕎也隨即聽見了夜落寒和別人說話的聲音,他的聲音那麼宏厚,聽得耳朵很是受用,聽得心情也特別的好。
馬艾利隨即打開了衣帽間的門,夏蕎看見夜落寒一身黑色的禮服站在門口,他正準備要敲門了。
夜落寒的手頓在空中,他的眼睛也似乎就像仙俠片裏演的被魔法定住的一般,他的目光鎖定在夏蕎的身上。
當年,她在艾利的婚紗店穿上這件婚紗時,夜落寒就是這樣看她的。
夏蕎想起當年來,那個時候,她因為誤會夜落寒買凶殺紀皓辰,她賭氣不理夜落寒,也正因為何曉諾拉著她去試婚紗,也就是因為她穿上了這件婚紗,才對夜落寒再次敞開心扉,當父親傅晉年的電話及時打來時,當她得知謀殺紀皓辰的凶手不是夜落寒時,她立刻就像和夜落寒舉行婚禮了。
因為她愛夜落寒,她太想嫁給夜落寒了。
“蕎蕎。”夜落寒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這一聲,他似乎號無意識。
夏蕎抿著紅唇,深情的看著夜落寒。
“我真是太有眼福了,提前看到了最帥的新郎和最美的新娘。”馬艾利說著,包裏的電話響了,她像是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一樣,連忙拿起包來掏出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