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西餐廳時,我不是去了一趟洗手間,我在洗手間碰到一個女人,她說她叫溫莎,她請我幫忙替她拉拉鏈,然後她告訴我她家就在鎮上開著一家叫銀蕨的小酒店,她請我去他們家住,不知道為什麼,她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可我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後來,我和她再沒有碰到,她也沒有對我怎麼樣,這幾天,我都要忘了她了。”
夜落寒抿著唇,深深的從鼻孔裏吸了一口氣,他想起那天在西餐廳來,原本夏蕎上洗手間也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在正常範圍內,可他突然心裏就莫名的感覺有些慌,總覺得夏蕎不在他視線中他就不踏實,他安頓了暉兒照顧弟弟妹妹,大步匆匆的就去找夏蕎了。
幸而在走廊裏看見了夏蕎回來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以前沒有見過嗎?”夜落寒問夏蕎。
“沒有。”夏蕎搖搖頭,一邊回憶那個溫莎,一邊對夜落寒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她長的很漂亮,是個中英混血,她告訴我她父親是中—國人,她母親是英國人,他們一家移民到新西蘭,在那個鎮上開了一個小酒店。”
“溫莎……”夜落寒咀嚼一般說著這個名字,他也確定自己沒有這個溫莎的記憶。可他相信夏蕎的第六感,夏蕎說這個溫莎有問題,那麼這個溫莎必定有問題。
“好了蕎蕎,我去看看,你在家,”夜落寒大手捏了一下夏蕎的胳膊一下,他慎重的加了一句,說:“你別出去啊。”
“落寒。”夏蕎秀眉緊皺,“我和你一起去。”
夏蕎說的堅定,便也抬步,拉著夜落寒就走,“我要去看看,這個溫莎到底是誰?她一定是衝我來的。”
突然間,夏蕎將已經忘了的溫莎肯定的確定成溫莎是衝她來的。
“不行,我不允許你出事兒。”夜落寒一把抱住夏蕎,語氣無比的篤定,“你家待著。”
“落寒,你以為我待在家就會安全嗎?”夏蕎仰頭看著夜落寒,“他們若是要我,你走了,說不定還是調虎離山呢!”
夜落寒蹙眉,往樓上看去,孩子們在樓上。
“多派保鏢來保護孩子們,我和你去,”夏蕎說:“他們要我,我們出去,應該能找到蛛絲馬跡。”
夜落寒覺得夏蕎說的有道理,他又派了幾個保鏢來,將別墅保護起來,他帶著夏蕎走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