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燕連喂了兩碗解酒湯都沒有起作用,搖頭歎息道:她今天真的喝得太多了。雖然在勸蕭姐姐,可是說的很多其實是她自己。雖然聽不很明白,但是能感覺到她心裏一定很痛苦。哥,你怎麼一直不說話?你看看她,醉得這麼厲害,今晚一定會很難受。
邵陽:時間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在這照顧她。
邵雨燕看了看邵陽,點頭答應,出去端了水,拿了手巾放好,才回自己房間。芸水月跑出去吐了好幾次,都被邵陽抱了回來,半夜時分終於安靜了一些,不過依舊臉色緋紅。可是她緊緊咬著嘴唇,鄒著眉頭,淚水也流了出來,似乎不止是因為酒讓她痛苦,更像是在經曆什麼。但是又像是在睡覺,因為邵陽想盡辦法想要叫醒她,都徒勞。
邵陽: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又是怎樣一個人?哼,你真是。。。你說話從來都無所顧忌嗎?你是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當著那麼多人說出那些話?什麼要做邵陽的女人,什麼這就是你愛人的方式?你說謊話說的就這麼順口嗎?那隻能表示,你心裏從來沒有,沒有的想法說起來會比較容易一點吧。
邵陽一直照顧著她,一直在重複著回憶今天的一切。獨自苦笑。張宇楓和展昭兩人坐在船舫頂上,喝著酒,聊著天。
張宇楓:酒已經喝了這麼多了,展昭自從進入開封府之後可沒有這麼悠閑的來找我喝過酒,說吧,今天來什麼事?
展昭:想知道你查出了什麼。
張宇楓:關於芸水月的?
展昭:對,我知道,除了芸水月的,你不會那麼積極的關心一件事。
張宇楓:這麼容易就被你猜透了,讓我覺得我給你的感覺好像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可以舍棄的瀟灑的玉扇公子了。
展昭:不,僅限於這件事。
張宇楓:你不會想要知道全部吧?那可是很長很長。最主要的是我現在也不知道。
展昭:不需要,其它的我可以查,我隻想知道現在能阻止她殺人的方法。
張宇楓:她娘!
展昭:她娘?是什麼人?
張宇楓:我不知道,或許是紫夫人,不過可以肯定,她有一個娘,小雪曾查出她的丫頭寒心見過一個老婦人,可是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等小雪要深查的時候,那名婦人就始終了,如果我沒有猜錯,因該是被寒心轉移了。
展昭:如果說讓她知道她娘可能有危險,她一定會先保護她娘,這樣至少可以拖延她殺人,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查出事情的真相。
張宇楓:沒錯,如果能勸說她娘到開封府報案,就是最好的結果。所以這件事需要你做。我會盡快查出她娘的藏身之地,也要阻止別人查到。所以這件事必須我親自做。
展昭:好,我們分頭行動。
張宇楓:你做這些純屬公事嗎?
展昭:與公於私,我都要這麼做,但是我覺得,你不隻是同情。
張宇楓笑道:沒錯,我喜歡她。想要保護她。
展昭:哪怕與聲名盡毀?
張宇楓:哪怕聲名盡毀!
展昭:我明白了。
張宇楓:到時候你不會把我當魔頭追殺吧?
張宇楓笑言,展昭起身笑道:我相信你願意與她同生共死,但是你也絕對不會做有損俠義道德的事,我也相信她不會真的做妖女,所以你也不會有機會做魔頭。我相信要是你問邵陽同樣的話,他的回答也跟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