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央冷笑道:“我交給你,你敢來拿嗎?”
“哈哈哈哈,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魂力覆蓋之下,你除了雷火符還有什麼可以仰仗的,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別吹牛了,你要能殺了我,早就這樣做了,當然,等我雷火符用完了,你有能力殺了我,但我也能在你殺我之前把所有寶貝毀掉。”
“你想怎麼樣?”
“你我都不要使用雷火符,堂堂正正的比一場武,如果你勝了我,寶貝歸你,我的命也歸你。”
“你們雖然是天生的戰士,但你也太高估氣元宗的功法了,好,我答應你,你把儲物袋放在一邊,我撤去陣法。”
“難道你怕我跑了不成,你撤去陣法,我自然會把儲物袋放在一邊。”
“我能困你一次,自然也能困你兩次,有何懼怕。”他撤去陣法,天央的視野恢複了,見他在遠處含笑站立著。天央從儲物袋中拿出精元丹,打開讓他看了,又從儲物袋中摸出一柄長劍,而後將儲物袋解下來放在一邊,道:“你若使用雷火符偷襲我,我就把精元丹毀了,你若戰勝我,我就把精元丹給你。”
“你還不配讓我偷襲,接招吧。”他說的是實話,內丹境的人確實不配他偷襲。他話音一落,整個人已經欺到天央身邊,天央觸發灼陽之符,在刻不容緩中舉劍架開,同時揮拳擊他麵門。
“來得好。”他就勢就去抓天央的脈門,以他築基境的力量,完全可以捏碎對方的脈門,將精元丹搶在手中,他十分的自信。隻是他沒有料到,天央中了灼陽之符,戰力憑空提高了一個層次,而他的‘乾坤印’又是一部詭異的功法。隻要接觸他的掌心範圍,功力又提升一個層次,掌對掌,兩人在一個層次上。
“撲!”
他的手掌像是打進了泥潭之中,體內的能量緊跟著洶湧而出,他駭然變色,此時他如果知道天央使用的是‘乾坤印’,隻需要凝聚力量衝擊他的掌心,就能將天央震退,雖然損失一些功力,並無大礙。但他驚慌失措了,隻想著收回手,並沒有繼續出擊。
天央也沒有給他機會,在他驚駭的刹那間,長劍順勢刺入他的咽喉。過了片刻,將他的內丹能量全部吸入體內,才將他推開。
與築基境的高手對決,天央頓時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以前觸發灼陽之符時,全身像火爐一樣灼熱,而此時,他感受到了寒冷,雖然膚色通紅像燒紅的火爐,但他感受到的卻是徹骨的寒冷。
他想,應該是體內的真陽被燒灼的差不多了,不能平衡陰氣才有的反應吧。
“決不能再觸發灼陽之符了,否則,不等練會《不滅金身決》就已經死亡了。”天央打著寒戰將此人的儲物袋收入囊中,考慮要不要乘上符鶴去尋找成牧等人。畢竟乘坐符鶴目標太過顯眼,幾裏外一眼就能看著,要是再碰上這樣的人,能不能活命就很難說了。
他考慮再三,認為唯有盡快的找到成牧,與他們彙合才能有所依仗,時間拖的越久則危險越大,他將內丹的能量吸收完畢,一咬牙乘上符鶴破空而去。
飛行了半天的時光,寒冷的感覺總算消退了。驀地,他聽到雷火符爆炸的聲音,循著聲音望去,隻見兩人乘著符鶴急速的過來。前麵跑的人不停的施放雷火符阻止後麵的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