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嶽箏根本沒想這些,隻是後腰一直霍辣辣疼著,才想要用那蜂蜜水的。
打來清水,將傷口處輕輕清洗,袖口中掏出一個青瓷小景瓶,以潔淨的手指沾了藥膏,輕柔地塗在傷處。
這回芳膏中愈肌消痕的藥物,隻除了開始塗上時清清涼涼,不過半刻,就又該疼了。
將藥上好,容成獨坐在床邊看著她,目不轉睛。
她受傷是為了他,不想讓他受傷,他明白,心中卻還是壓抑不住的生氣。她還是不明白他,隻要她好好的,他就是傷得再重,也是好好的。
大手無意識地放到了俏臀之上,柔撫了兩下他才驀然回神。向來冰清的臉上帶上了濃濃的一片紅暈,不過手卻舍不得放開一毫。
她的全身,從裏到外,從腳底到頭頂都是他的。
無需不好意思。
他這麼想著,紅暈消散許多,額頭卻沁出了細汗,大手惡作劇似得在俏臀上捏了又捏。
嶽箏迷糊睜眼,先感覺到臀部的不舒服,睡眼中才看到坐在床邊的男子。
她先是沒有將這兩件事連在一起,卻幾乎瞬間明白了情況,挺背起身,怒喝道:“容成獨,你幹什麼呢?”
她少有直呼他名字的時候,除了被氣得狠了。
“還不快放開”,她再次喊道。
容成獨卻是馬上恢複到清冷無所謂,隻有額頭上還存在的細汗無法掩飾。不過他依然輕笑道:“箏箏,你這裏真好摸。”
說著大爪又狠狠地捏了捏。
嶽箏的臉一下子就成了一塊紅布,半點睡意也沒有了。她連忙翻身,才發現身上衣服也被脫了,猛烈地起身,讓沒了後帶牽係的肚兜之下的山峰微顫。
臉紅滴血,她一瞬間就揪了被子捂住,而他卻隻是欣賞似地看住她。
嶽箏氣道:“你怎麼老是這個樣子,不是說了我睡覺的時候不會用你那鑰匙?”
她說著,淚眼迷蒙。
容成獨覺得小腹處也微微滲汗,他將衣領扯了扯,露出一點縫隙。卻仍是看著她輕笑:“我不是怕你疼嗎?一晚上都沒睡好,天不亮就過來了。難不成讓我蹲在大門口等你醒來?”
調笑愉悅箏箏你不識好歹。他的淡淡的語氣如此表明。
“再說了,咱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怎麼還是這樣不好意思?”他接著說道。
嶽箏簡直要氣哭了。“容成獨,你什麼人啊?”她喊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從來都不問問我?”
“我問了,你也沒說不。”他有些無辜地笑著道。
嶽箏拉住被子將頭蓋住,不再對著這個人。比起上一次他在她睡著的時候解了自己的衣服,這一次沒有生氣全是害羞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