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剛一進了屋,喬逸征隨手把門一關,人就迫不及待的將舒清幹脆利落的抵在了門板上。在舒清還未出聲之前,爍熱的吻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勢頭之急,令舒清防不猝防,不及他想,唯有接招。
blablablablabla之間,好不容易得個空隙,舒清含糊不清的說:“唔......你……病了。”
即便再怎麼纏綿,心心念念的牽掛著的依然是他的身體。關心他牽掛他,已成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些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障礙物就這麼灰飛煙滅了。
喬嬉皮笑臉,(想象):“放心,這不是性病,沒有傳染性。”
這都哪兒和哪兒啊!舒清隻覺得自己差點被他氣得暈倒過去。
終於咬夠了,嚐夠了,喬逸征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懷抱。
一旦得到放鬆,舒清立刻反擊,一腳踢了過去,“叫你滿嘴放炮。你要有性病,我一早就把你踹出門去。”
“哈哈哈……”,喬逸征開懷大笑。再次將人摟過來,在額上印下一吻。
倒來水給他喂上藥,激情澎湃的心情也慢慢褪盡,舒清後知後覺的想起,剛才與喬逸征纏綿親熱間,仿佛感覺到他身上比往常要熱。抬手往他額上摸了摸,再與自己額頭的溫度一對比,果然,
“你發燒了。”
舒清不敢怠慢,忙從抽屜裏找出體溫計,夾到喬逸征的腋窩下。這幾天兩個人忙著賭氣,她也沒稀的理他,沒想到這麼一個強壯的人就這麼感冒發燒了,真不知道他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是怎麼過的。
“沒事的,我也就是有些頭暈暈的,胳膊腿還有些酸,吃點藥就好了。別大驚小怪的。”喬逸征自己倒是一點都不在乎。
舒清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的,自己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那你就當是為了心疼我,不忍心叫我操心,多學著照顧自己一下,行不?”
喬逸征趕緊點頭,舒清咋說就咋行,隻要別再生氣不理他就行。
三十七度九,低燒。舒清甩甩體溫計,很有威嚴的命令喬逸征,“去,到床上躺著去。”
喬逸征馬上大氣不敢出的乖乖的爬到床上躺下,看到他那慫樣,舒清心裏不由竊笑,心情更加好了。
她抱過一條棉被給喬逸征蓋在身上,返身想要再去衛生間拿條涼毛巾給他冷敷,誰知屁股剛一離床沿,喬逸征馬上身手矯捷的一下抱住了她的腰,往後一帶,整個人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隔著衣料,卻依然能感受到那如擂鼓似的強有力的心跳,舒清就那麼靜靜的趴在這顆富有生命力的心髒上,任由它“咚咚”的震著耳膜。
“我們以後不要再置氣了,好不好?那東西太傷人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你肯定以為我這些天都是和人出去耍了吧?其實根本不是。我每次都是待在辦公室裏,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天很晚了才敢回來。知道嗎?一個人待在空寂寂的辦公室裏,我心裏想的念的都是你,可是偏偏又不敢回來,因為一回來看到你冷著臉對我愛搭不理的,我心裏就特難受。唉,這感覺忒折磨人了!清,你如果在外麵聽有人和你講了什麼,你也要相信我,我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不希望我們將來的生活還要有人時不時的參與其中。情是情,義是義,我絕對不會把這兩件事混為一談。你能明白嗎?”
喬逸征囉裏囉嗦的說了半天,剛開始的那些話舒清聽得很明白,也很動情,自己一冷臉,竟叫一個這麼強悍的大男人懼怕成這樣,可以了,很有成就感啊!
可是隨後喬逸征的話就令她有些糊塗了,情和義?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兩個人說的想的並不是同一件事?喬逸征還有另一件事在瞞著她?那他心裏到底有多少事是她所不知道的,自己又該不該繼續追問下去,還是裝糊塗不去理睬,由他去?
人性是複雜的,沒有誰的過去是一張白紙,那些不可說的過去可以成為秘密成為隱私,人也要尊重這種隱私和秘密。可是當事情一旦暴露在陽光下的時候,隱私就不再是隱私,秘密也不會再是秘密了,那麼你就要有承擔起一切的勇氣和責任。
舒清並不想揪著喬逸征的過去不放,誠如她以前所說過的,過去的就是過去了,隻要現在和將來他愛的是她,這就足矣!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那個“過去”馬上要回來了,還有可能會出現在他們中間,而那時,他們是要隔著這個“過去”遙遙相望,還是要攀越這個“過去”牽手一生。這完全取決於喬逸征本人。
未雨綢繆,舒清認為現在很有必要和喬逸征把他的往事拿出來說一說,不止是想要在那個“過去”到來之前,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還是為了叫喬逸征明白她的心意,明白即使兩個相愛的人再怎麼給予對方足夠的自由空間,其實在他們內心更願意和愛人共同去承擔某些事。用雙方的坦誠來使彼此更加堅定,不再懼怕任何外界的力量會來破壞他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