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著月華,風朗星潛意識的去運轉《碎月決》,忽然隻聽“噗”的一聲,風朗星的修為緩緩提高,但風朗星卻沒有轉醒的意思,仍然是靜靜的站著;黑伯察覺到了外麵的動靜,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房中,不知所蹤。
待到風朗星清醒過來時,大吃一驚,他記得昨晚他隻是看了一會月亮,突然間,一眨眼便已經換成了太陽。
這時黑伯從不遠處走來,笑道:“恭喜少主,第一次感受到了道之境。”
風朗星心中瞬間了然,原來昨晚他悟道了,其實當時他隻是想好好看一看那一輪奇怪的月而已。
搖了搖頭,笑著揮了揮手,風朗星便朝著紫竹林走去,踏著悠揚的琴聲,心道:“小白那懶貓肯定還在床上趴著呢。”
隨即不再多想,朝著小潭走去,又來到了寒霜兒身邊,肩並著肩,看著太陽升起。
待到曲終,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條項鏈遞給寒霜兒道:“給你買的。”隨即不再多言,寒霜兒默默接過,也不說話。
他們倆已經習慣了這樣肩並肩,看太陽升起,“單方隻一味,盡在不言中”,火紅的太陽照亮了這一對年輕的身影。
這樣平淡而又充實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終於還有兩天就開始京都招生了,回想起那一日黑伯教導他修煉血魂之力時,真是生不如死啊;先叫小白暴打他一頓,身上多了幾十道傷口,然後便毫不猶豫的將他燒開水的大鼎中,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己飛仙了呢;然後幾天,變本加厲,一天比一天狠,終於在前幾日,他的修為與血魂之力一同突破了;除此之外,他晚上還被要求要打滿50遍《風雷拳》和50遍《旋風掌法》才能睡覺,每天不是挨揍就是逃跑;所謂逃跑,就是被小白追,有本事你就跑,被抓到就是一頓暴打,甚至揚言這是鍛煉身法;隻是那風家卻沒有絲毫人來打擾,讓風朗星一臉懵逼,還以為風家就是想害死三長老才派他來的呢。
這天,苦日子終於到頭了,因為他們要前往京都了,夕陽之下,兩戶房門一同打開,風朗星帶著黑伯走出了房間,看著對麵的寒霜兒以及她背後的老嫗,微笑著點了點頭,隻見寒霜兒也朝他點了點頭,而那老嫗目光微寒的盯著他,使他麵色一僵,連忙移開目光,對著黑伯道:“黑伯,可以開始了。”
黑伯微微點頭,看向對麵的老嫗問道:“雪道友,如何?”
那老嫗狠狠地瞪了風朗星一眼,隨後緩緩道:“開始吧。”
隻見黑伯和老嫗一同升空,分別飛到兩座房屋上空,雙手掐決,輕喝一聲,隻見兩座房屋的地下亮起了一個巨大的陣法。
黑伯與那老嫗均是在右手手指上一劃,霎時飛出了幾滴鮮血落與陣中,那大陣飛速閃動了幾下,隨即便升起了一道耀眼的亮光;霎時,兩棟房屋,連同那一片土地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家中,族長已經前往京都,族中隻有大長老坐鎮,當他看到這道亮光,辨清楚方向後,忙派人去看,隻聽那人回到答道:“稟長老,那片地區,連同地麵一起消失了。”
大長老一聽,心中瞬間涼了半截,聲音顫抖的說道:“沒事了,你下去吧。”轉身便朝自己的居處走去,背影顯出些許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