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我們可以動手了嗎?”其中一個士兵兩眼盯著沈惠雪身上,嘴裏的哈喇子就差沒有掉下來。
丁雨棠厭惡的蹙緊了秀眉,輕輕點了點頭,“你們隨意,別把人弄死了就行。”
她抬腳走了出去,跟丫頭站在門外,清楚聽到沈惠雪驚叫的聲音。當初沈惠雪陷害她跟男人有染,如今這樣回報也算是以牙還牙。
身邊的丫頭一直在瑟瑟發抖,裏麵的聲音也越來越淒慘。隱約還能聽到衣服被扯破的聲音,還有幾個男人淫笑的聲音。
不用看,丁雨棠也知道裏麵已經開始了。
就在這時,丁雨棠就見被陳副官扶著趕來的白燕川。看到這,她心中冷冷一笑,這才剛開始白燕川就著急趕過來了。如果真這麼擔心,那又何必把沈惠雪關在這種地方。
“你們大帥為什麼會來?”丁雨棠麵不改色心不跳,隻淡淡的撇了一眼身邊的丫頭。
丫頭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眼淚已經嚇得掉了下來,“丁小姐饒命,我也隻是害怕,所以在順道上讓人跟大帥說了一聲。要是真出了事,就算丁小姐可能沒事,我一個丫頭的命怕是不值錢的。”
“這就是你背叛我所找的借口?”丁雨棠說這話時,白燕川已經踩著樓梯走了上來。
裏麵這時候傳來一聲尖叫,白燕川頓時皺緊了眉,臉色陰沉的望著丁雨棠,“你這是做什麼?”
“我以為我做的很明顯,你士兵跟著你長年征戰孑然一身,他們不像你一樣隨時隨地可以嚐嚐女人滋味。今天就當是我替你犒勞他們了,難道我做的你不高興?”
丁雨棠冷漠的態度一直沒有改觀,白燕川氣惱的攥緊了拳頭,“那你做這事之前,知不知道沈惠雪在這裏經常就有下人跟那些士兵光顧?”
丁雨棠不是傻子,白燕川這麼說她就已經明白,隻是她一直以為那些殘留在沈惠雪身上的痕跡,是白燕川留下的。
白燕川是多麼一個驕傲強勢的男人,盡管沈惠雪已經不是他的女人,那也不能容許別人這麼對待沈惠雪。
說起來,豈不是他頭上早就綠了一大片。
“我就說,大帥你剛剛回來,怎麼沈惠雪身上就有了那些歡愛過後的痕跡呢。還以為大帥你那一身傷隻是擺設呢?既然是我會錯意了,那你要是心疼沈惠雪,我隨你放不放。”
丁雨棠臉上依舊是漫不經心,就連眼神都沒有在白燕川身上徘徊一下。從白燕川趕來這裏開始,結果就已經說明,放不放這個問題也自然就無所謂了。
“丁雨棠,你就這麼希望我跟沈惠雪舊情複燃。”白燕川握著拐杖的手暗自攥緊,他來這隻是擔心丁雨棠跟沈惠雪鬧出人命,沈惠雪是該死,但現在不是該死的時候。
沈惠雪發生的這些事情,他在府裏從來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要不然那些個下人士兵又怎麼敢趁夜摸到沈惠雪床上。
“你跟誰複燃都和我沒關係,我隻是你的‘九娘’而已。”丁雨棠刻意咬緊‘九娘’兩個字。
從前白燕川用這兩個字來羞辱她,如今用來反擊白燕川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