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難擋5200
以前跟季風禮相處的時候,季風禮也不是沒想吻過她,每次分離的時候,他都習慣xìng地將自己摟在懷裏開始抱怨,“安瀾,你必須得快快長大!”
她聽了想笑,反駁,“你把我說的好像是個樹苗一樣!”
季風禮對此隻是淺笑,薄唇傾覆過來,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用異常認真的語氣說,“等你快點長大了之後,我就能娶你了!就能抱你,親你了!”
在她的高中裏,即使校方一直打壓早戀的事情,但是還是有不少的學生頂風作案。
她也曾經見過那些早戀的同學親昵的行為,會牽手,會擁抱,會親吻。
季風禮是她見過的最為君子的人,尤其是對自己,頂多就是抱抱自己之類的親密動作。
葉一歡也曾好奇的問過自己,她跟季風禮到底有沒有接吻過,她搖頭,一歡很是驚訝,表示很奇怪,那時候她笑著說:這種事隻要順其自然就好。
溫瑜海察覺出來她的不認真,連接吻都會走神,是他的吻技太差了嗎?
想起安瀾之前跟季風禮曾經有過一段,他就火大,安瀾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也像他這樣吻她。
如此想著,一股怒火就在溫瑜海的心中噌噌噌地躥了上來,加重了力道一口咬上去,懲罰似的糾纏著她的的唇舌。
“唔……”安瀾吃痛,下意識地將腦袋往後偏了偏,伸手去推溫瑜海的xìong膛。
溫瑜海看著她擰成疙瘩的眉毛,放過了她的唇,大掌用力地箍著她的腦袋不讓她隨便亂動,他沿著唇輕舔著一路往她的耳蝸處。
“季風禮是不是也想這樣吻過你?”他覆在她的耳邊,舌頭輕輕舔/弄著她的耳蝸,廝磨著她的耳鬢。
濕濡的吻惹得她渾身輕顫,縮了縮脖子,“小舅……”
“說,到底有沒有?”
安瀾隻覺得渾身顫抖的厲害,先前被他吻得連起都快喘不上了,此刻大腦裏缺氧,頭暈目眩,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依靠在他的懷裏,哪裏還有力氣回話,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算作是她的回答。
季風禮頂多也就是抱抱她之類的,其他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所以與人接吻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
溫瑜海看著懷裏的人麵sè緋紅,眼中透著迷離,滿意地勾了勾唇。
其實不需要她說出來,他就能感受的到,從她羞澀的反應中就能體會到,她在情事這一方麵絕對是個新手。
接吻不會換氣,不回應他,這就是令他滿意的地方。
這就說明那個季風禮還算是正人君子,知道他什麼也沒對安瀾做。
心情愉悅起來,產生了一絲逗/弄之意,食指輕挑起她的下巴,被他吮吸過的唇紅腫鮮豔,滿意地微勾了嘴角,“那你說,他親過你哪裏?”
安瀾被迫地與他的視線對上,對著溫瑜海,她從來沒有撒過謊,除卻今天這一次。
尤其當溫瑜海直視自己的時候,安瀾覺得自己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給一眼洞穿,她在溫瑜海的麵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可隱藏的,所以她想也不想地就回答,“親過額頭。”
她說的是實話,每次在分離的時候,季風禮都會以親吻額頭作為告別。
親過額頭?
修長的指尖沿著下頜往上滑去,薄唇慢慢地湊過去,他要將別的男人留給她的東西全部覆蓋成他的。
安瀾是他一個人的,心與身體都必須是!
安瀾看著慢慢放大的俊容,以為他又要跟自己接吻了,剛才她都差點沒氣了,就連忙想拒絕,可是他的大掌仍箍在她的腦後,讓她動彈不得。
“小舅,你……”就在安瀾想拒絕的時候,溫瑜海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瞬間,她沒了所有的話。
溫瑜海捧著安瀾的頭,黑眸灼灼地看著她,唇往上移,神情像親吻聖物一樣的嚴肅認真,不帶任何欲.望的一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如他的姓氏一樣溫熱的唇,沒有落在她的唇上而堵住她的話,而是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安瀾曾經看過一本小說上說過,如果一個男人想親吻你的嘴時,那可能不是愛,而是對女人的*,而當一個男人親吻你的額頭時,那就請你抓住這個男人。
因為男人親吻女人額頭的時候是不充滿任何*的,當他這麼親你的時候,他就是用行動在表示那世界最充滿情意的三個字——我愛你!
安瀾心頭一跳,抬眼撞進他如墨的眼底,他的愛意表露無遺,一時讓她心慌了起來。
她飛快地垂下了眼睫,以遮擋住那眼底的不平靜的情緒,心下卻如擂鼓一般躁動起來,貼著心房,一下一下的,比以往的頻率一下子增高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