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難擋5200
“你說孤男寡女的在這裏,還能幹嘛?”他邪氣的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想起今天薑興修把今天的消息彙報給他時,他怒地差點沒砸了手中的煙灰缸。
膽子真是大了!居然敢搬到那個野男人的公寓裏一起住,想起那些rì子孤男寡女的共同呆過的夜晚,他們是不是做過了很多次!
如此想著,他單手撫上安瀾的側臉,重重的捏住,安瀾害怕的後仰著頭,“我警告你,別亂來!”
脖子仰直了貼到牆壁上,可是溫瑜海的臉還在不斷的靠近,她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你說的別亂來,是怎麼別亂來?”說著,他的大手貼向她的睡衣,要往裏麵探去。
陌生而熟悉的觸感不由得讓她的身子顫抖了下,扭動了身子,“小舅,你快要訂婚了,不是嗎?”
“怎麼,你在吃醋?”他挑挑眉,不在意的問。
殊不知心裏已經因為她的答案而緊張起來,她,會在意嗎?
“小舅,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對於你的未婚妻是不忠的行為,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會傷心的。”腦海裏回想起今早在電視上看到的一畫,薛佳怡窩在他的xìong口甜蜜羞澀的笑,那笑意盈盈的眼神分明是深深愛著溫瑜海的。
早在那天,溫瑜江來學校找她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切都說給她聽了。
薛佳怡之所以會認識溫瑜海完全是因為聯姻,商界與政界從來都是最完美的組合,溫泰鴻想借薛定山在政界的權勢為溫家謀得更多的權利與財富,而薛定山也可以從中謀得好處,這個一個雙贏的方法,何樂而不為。
溫瑜江見她哭的厲害,是這麼跟她說的。
可是他終究是不了解他這個弟弟,溫瑜海豈是會輕易聽人擺布的,他這個人,隻要是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去做。
所以與薛佳怡聯姻的事情,如果他不願意,訂婚又怎麼會順利進行呢!
溫瑜海微微蹙起眉頭,薄唇抿成一線,她就知道別人會傷心,難道就不知道他也會傷心的嗎!
永遠都知道什麼話是最能傷害到他的,不花費一絲一毫的力氣,總是輕而易舉的一刀捅進他的致命處。
“我知道了。”溫瑜海忽地冷笑起來,安瀾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卻鬆開了自己,出了房間。
他知道了?他又知道了什麼?
看著溫瑜海離開的背影,門被無力的關上,貼在牆壁上的身體忽地軟了下去,碰一聲跪坐在地上。
捂著剛才被他碰觸過的地方,溫度燙的快灼傷了她的肌膚。
她在地板上坐了一/夜,很奇怪的是,這一次感冒居然沒有複發,除了身子僵硬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天差不多微微亮的時候,李嬸就前來敲門,安瀾去開門。
“有什麼事嗎?”她的睡衣還沒有歡,一天一/夜沒有進過食的她麵容看上去特別的憔悴。
李嬸連忙將溫瑜海的話囑咐給她說給安瀾聽,“xiǎojié,溫先生說您可以回去了。”
“知道了。”她漠然的應道。
隻是心裏微微詫異著,就這麼輕易的讓她離開了?
溫瑜海既然想放她離開,安瀾立馬打起jīng神,將自己的心情收拾收拾,然後下樓。
樓下,隻看到李嬸一個人在廚房間忙碌著,端碗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李嬸連忙叫道,“xiǎojié,先生說您吃了早餐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安瀾皺了眉,其實她很不願意呆在這裏,她怕自己晚幾秒鍾走,他就改變主意了。
巡視了一周,她往餐廳走去,“他人呢?”
“先生一直在樓上休息。”
“哦。”安瀾喝了口粥,隨意的問,“李嬸,你來這裏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半年?豈不是就是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李嬸沒注意安瀾的表情,“我在這裏這麼久,溫先生從來沒有在這裏住過,說實話,我這還是第二次見到先生呢。”
……
吃過早飯,李嬸便將她的手機還給了她,有了溫瑜海的口令,出門的時候也沒有攔她。
從嵐山別墅到公交車站牌有很長的一段路,以前上學的時候總是溫瑜海開車送她,如今自己走來,卻發現這條路比她想象的要遠的多。
走了一段路程,安瀾就發現自己有點走不動了,可是看著這條路,似乎還沒有到盡頭的意思。
為自己加油打氣,安瀾又繼續往前走,終於到了車站,她一摸兜裏,結果發現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就是她沒有錢。
摸遍了全身,結果就隻有一部手機,一分錢都沒有!
不應該啊,她平常出門都有把錢塞在口袋裏的習慣啊,怎麼會沒有呢!仔細的搜尋了一會兒,安瀾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她原本的衣服都被溫瑜海給扔了,現在她穿的是以前的衣服。
於是,她連忙拿出手機來,想要打電話給厲和鬱,撥了個號,結果客服卻回答她說她不在服務區!
拿遠了手機一看,還真是如此,信號欄上直接給她一個x。
站在公交車站牌下麵等了許久,安瀾糾結了半天,要不要回去找李嬸借點錢,可是會不會又遇上溫瑜海?
尋思了半天,都每個結果,安瀾鬱悶的看著無人的馬路,咦?奇怪,她在這裏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一輛公交車經過?
就在安瀾發呆的時候,震耳的鳴笛聲突然響起,安瀾嚇了一跳,正想著這是哪個缺德的人,轉頭卻看見保時捷,而保時捷的主人是溫瑜海。
鳴笛聲又響了幾下,安瀾不知所措的往後退了幾步,看著他,他是不是後悔了,所以來逮她了?
事實證明,是她多想了!
溫瑜海冷著臉,從窗外探出頭來,“上車!”
語氣不禁讓她厭惡,安瀾不想繼續跟他有牽扯,往後又退了幾步,表示自己不想上車。
“這條馬路正在修車,所以公交車暫停營運,現在擺在你眼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是上車,二是在這裏等到一個月後!”
一個月後?那她豈不是要被餓死了!
安瀾努努嘴,衡量了再三,還是選擇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