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難擋5200
他打電話給她,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根本就不抱希望她會來,他從晚上七點一直坐到十二點,桌上的酒瓶全都空了,他卻一點醉意都沒有。
反而愈加的清醒,他就要跟別的女人訂婚,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唯一有的反應也隻是想遠遠的遠離他,趕快回到那個野男人身邊去。
後來,他似乎是終於喝醉了,不然他怎麼會看見她就這樣站在自己的眼前,如同往常一般。
他好怕自己一清醒過來,她就從眼前消失了,所以不顧三七二十一,想占她為己有,哪怕一切都是夢。
做的感覺太真實了,細碎的呻.吟聲從她的紅唇裏斷斷續續的發出來,簡直是要他命,這種感覺他已經好久不曾有了。
意識慢慢的清醒,他這才發覺自己身下竟原來真的是她,他壓著她做了好久,她已經累的睡了過去。
看著泛白的容顏裏透著一股紅潤,癡迷的撫上她的側頰,真實的在他懷裏的感覺真好,溫瑜海覺得哪怕他是在這一刻死去都無所謂。
做完之後,他就更加清醒了,之前喝了太多的酒,腦仁陣陣的發痛,便習慣xìng的點煙,靜默地坐著看著身邊熟睡的人。
她的手還緊緊的纏著自己的腰,仿佛怕他跑掉一樣,殊不知他們之間,會逃跑的人永遠都是她!
眼神緊迫著她,強勢的問道,“那我換個問題好了,你為什麼要跟我上.床!”
這個問題夠犀利,夠直白!
如果說剛才的問題,安瀾還能跟自己說的過去,那麼這一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跟自己怎麼解釋。
“怎麼,還是回答不出來?”溫瑜海眉峰上挑,音調很平。
安瀾怕他再換個問題,又更加的犀利,招架不住,眸子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你喝多了!”
一句你喝多了,就足夠讓他心寒!
她的意思是自己喝多了,是自己強迫的她?
承認一句愛他,就有那麼難嗎?
怒氣在xìong口翻湧起來,如滔滔江水般怎麼也壓不下去,快要爆發出來。
他深呼吸一口氣,盡力將自己的怒火壓下去,“你對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我要你抬頭,對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見她不為所動,溫瑜海不由得放大了聲音怒吼!
該死的,他又一次朝她大聲吼叫了!
良久,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她抬起頭,默默的在心裏吐出一口濁氣,“你喝多了,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話音剛落,“碰——”房間裏發出猛烈的碰撞聲,一個煙灰缸從他的手中以完美的拋物線扔出去,砸在牆壁上,白sè的牆壁被砸出了一個坑,煙灰缸也成功的變成了碎片。
煙灰缸仿佛不是砸在牆上,而是砸在她的心上,最柔軟的地方被他砸出了一個洞,鮮血從裏麵蔓延出來,而她卻不能止血,隻能眼睜睜的瞧著血慢慢的流盡。
安瀾想如果不是這個煙灰缸,他會不會拿自己來出氣!
他的脾氣何時變得這般差勁了!
“你再說一遍!”他的xìong口劇烈的起伏著,顯示他正在極大的隱忍著他的怒意。
“說再多遍也一樣,不是麼!你應該也知道你昨晚喝的很醉吧,如果真的記不得了的話,你可以到外麵的茶幾上看看那些個空酒瓶。”
“你!”溫瑜海恨不得用手直接把她給掐死算了,一死百了,大不了他跟著後麵去陪葬!
一場極致的歡愉,結果卻是不歡而散!
天都沒亮,安瀾就從酒吧裏出來,一出了酒吧,淚水就掉了出來。
他冰冷的臉還印在腦海裏,以及他一聲滾!
安瀾忽地蹲了下來,捂著臉,淚水越掉越凶猛!
窩在房間裏的溫瑜海想起剛才安瀾走時候的模樣,外麵的天還沒亮,她要去哪裏?
又要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了嗎?
告訴自己不要再想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但是無法控製的是,偏偏滿腦子裏都是她,揮之不去。
越想,就越煩躁,她那雙紅通通的眼睛,閉了眼睛,就可以想象到她哭泣的樣子。
他煩躁抓狂的撿起地上的衣服飛快的往外跑去,希望她還沒有走遠!
……
昨天晚上,薛佳怡看著安瀾上了二樓,她也想跟著上去的,但是卻被人給攔了下來,她很好奇,她到底要去見誰!
自然的,心裏更是害怕,害怕安瀾跟溫瑜海還有關係,所以便在門口的車裏坐等著。
終於,煎熬了一/夜的心在看到安瀾出來時候的樣子,豁然了許多。
她是一個人出來的,剛出來就哭了起來,像個失去幫助的孩子,哭的那麼無助,那麼撕心力竭。
她哭哭走走,好在周遭沒有其他人,扶著牆壁,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
她怎麼了?
薛佳怡開著車,跟著她的身後開著,好在這會路上沒有車子。
前方嬌小的身影又停了下來,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就大哭了起來。
看著她坐在那裏許久,薛佳怡遲疑了下,推開車門,往她那裏走去。
“給你,擦擦眼淚吧!”薛佳怡將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她,聲音盡量很溫柔。
安瀾下意識的抬頭看,見是薛佳怡,是溫瑜海的未婚妻,心裏不由得一驚,瞳孔在瞬間放大,動作僵硬住。
薛佳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剛剛開車經過這裏,看你的背影很是熟悉,沒想到會是你。”
“謝謝。”聽她這麼說,安瀾也沒多想,連忙收了眼淚,不讓自己看上去太過狼狽。
伸手要去接過她手裏的手帕,忽地一愣,眼睛直直的盯著她手裏的方帕子,這塊手帕不是她送給溫瑜海的嗎,怎麼到了她這裏了?
薛佳怡見她盯著自己的手帕看,心中有所了然,這塊手帕就是當初溫瑜海不小心掉了,而她又沒能還給他的。
看她的眼神,這手帕一定跟她有關係,薛佳怡擺出了一副困惑的表情,“怎麼了?”
“你的手帕很漂亮!”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紅通通的眼睛一直盯著薛佳怡手中的帕子,沒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