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難擋5200
過了一會兒,外麵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他們好像真的走了。”
關於仇人找上門這種事情在安瀾的潛意識裏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他居然說的這麼風輕雲淡,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安靜的單間裏,兩個人連呼吸都是輕的,安瀾注意到他的衣服很多地方都壞了,可以說是衣衫不整的,由此可見這個仇人找上門還真是很嚴重的。
終於,外麵的腳步聲漸漸地小了,那些仇人應該都走了吧。
“他們好像都走了呢!”那這樣她就可以出去了吧。
她這廁所出來的時間也太長了,她怕到時候溫瑜海會著急的。
“不一定。”秦連城嚴肅的說道,“他們不是那麼容易就放鬆警惕的人,再等等吧。”
秦連城是被仇人追殺,他說的話應該是很有道理的吧,所以安瀾白嫩聽話的多呆了一會兒。她要是再不出去,溫瑜海肯定會著急的,說不定都要追到廁所裏來,萬一到時候秦連城的仇人沒看到他,反倒是被溫瑜海給看到了,這就麻煩了。
那個小氣的男人要是看到她跟一個男人單獨呆在廁所裏,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子呢!
安瀾好心的提議道,“要不我先出去幫你探探情況,確定他們走了之後,我再來通知你?”
秦連城猶豫了幾秒,但是覺得安瀾的提議顯然是當下最好的辦法,他總不能在廁所裏呆一輩子,“好,那你小心點。”
“放心吧。”安瀾自信滿滿的說。
反正那些仇人又不是上門找她報仇的。
安瀾向秦連城比了個ok的手勢後就出去了,她淡定的洗完臉,然後出去,結果剛一出門,就看到一個穿西裝革履的男人,是屬於那種長得還不錯的男人。
安瀾正準備走出去,那名斯文的男人過來攔住她的去路。
這就是秦連城的仇人?這麼斯文!她還以為是那種身材魁梧,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呢!
心裏早已緊張的撲通撲通亂跳了,想著這個男人會不會濫殺無辜之時,斯文男人開口了,“請問您有看見一名穿西裝的男人從這裏經過嗎?”
聲音還挺好聽的,安瀾在心裏默默的評價著。
雖然知道他問的人就是秦連城,安瀾還是裝作狐疑的樣子,“男人?我沒有見到。”
她故意將聲音說的很大,是希望裏麵的秦連城也能聽得見。
果然是被追殺過的人,連仇人沒走,他都能猜的出來,真是厲害!安瀾不禁在心裏對秦連城豎起了大拇指。
“是嗎,那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還挺有禮貌的,看上去一點都不像電視上那種隻懂武力解決的仇人。
“沒關係。”
安瀾笑著擺擺手,若無其事的往長廊的盡頭走去,剛轉彎,就立馬靠在牆壁上,偷偷的從牆後麵瞄向那個斯文男人。
過了一會兒,忽地有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然後就走了。
等安瀾確定那個眼鏡男離開後,她才跑回到廁所裏去通知秦連城。
敲門,“是我。”
秦連城聽是安瀾的聲音,開了門,安瀾小聲的說,“他們走了,但是我不確定他還會不會再回來,你趕緊趁這個時間離開吧。”
“謝謝。”
秦連城認真的向她道謝,剛要往外走時,卻又被喊住,“等等!”
秦連城疑惑的回頭,“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女人?”安瀾大呼出聲。
秦連城怔愣在原地幾秒,反應過來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她可從來沒有在外人麵前暴露過自己的身份,可以說除了身邊貼身的信任的過的寥寥數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這麼說他還真是女人!
“你的褲子上麵……”都是血……
下麵的話沒說出來,安瀾指著他的下半身說道,“可能你的大姨媽透露了你的身份!”
秦連城是穿的黑sè的褲子,這種顏sè,即便是大姨媽來了,也很難分辨的出來,可是他的衣服還很不整齊,從皮帶裏拉扯出來的白sè襯衣上沾滿了紅sè不得不讓她產生了懷疑。
額……秦連城順著她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下麵,忽地下腹湧出一股熱流來,糟了,她剛才跑得太急了,連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這種尷尬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見啊,秦連城這回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安瀾從懷裏拿出一個東西快速的塞進她的手裏,“今天算你運氣比較好,我正好帶了,不然你就真的遭殃了!”
得虧她今天早上大姨媽也來了,否則她也不會帶這個玩意!
“謝謝。”秦連城頗為尷尬的攥緊了手裏的東西。
“秦先生,哦,不對,秦xiǎojié,那我就先走了。”安瀾向她揮揮手。
……
坐在包廂裏的溫瑜海眼瞧著時間一分分的過去了,安瀾卻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打電話給她,身邊卻傳來了她的手機鈴聲。
瞟了一眼外套,該死的,她沒有穿外套出門。
在包廂裏坐不住了,溫瑜海站起身子,就在此時門被人突然拉開,伴隨著一句抱歉,“不好意思,我有點慢!”
安瀾站在門口,對著溫瑜海一臉歉意的笑道,溫瑜海看到人是鬆了口氣,卻還是板著臉,“怎麼這麼慢。”
“哎,每個女生都有那麼幾天的啦!”安瀾笑著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往屋裏麵走,“來來來,我們繼續吃。”
溫瑜海任由著她拉著自己往裏麵走,麵不改sè的坐著,將酒杯裏的紅酒喝完,氣氛有些僵硬,安瀾知道溫瑜海心裏還有點不舒服,連忙笑著化解這尷尬的氣氛,於是拿起桌子上他喝過的酒瓶,“我也想喝酒!”
“胡鬧!”溫瑜海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臉sè更加鐵青了。
糟了!
安瀾在心裏慘叫一聲,本來想化解這氣氛的,現在看來反倒是更加的僵冷了,安瀾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溫瑜海,比了個手勢,“我就喝一丟丟,嚐嚐味道我以前在酒吧工作的時候,jack就經常給我調酒喝。”
不說還好,一說簡直是火上澆油,溫瑜海的聲音涼涼的飄入她的耳朵裏,“以前常常喝?還有人專門為你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