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四人還在墓穴裏飛奔向出口。此時騎士手套傭兵團所有成員都已經聚集在了洞穴出口,還是沒有清醒的佩頓,頂著個豬頭躺在地上,一個與佩頓長得有三分相像的中年人此時一言不發的,隻是眼神格外狠厲,站在佩頓身邊,一手抓著那個岩係壯漢,問他:“是誰做的?”
“團長是四個雇傭兵,應該都是初階頂級的魔法師、三男一女,格外年輕,背後應該有強大勢力。”
這位被稱作團長的人聽了他的話,低頭尋思一番,聲音略微緩和一點,又問到:“岩勾、除了這四個初階魔法師以外,可還有其他的隨從在旁保護?”原來壯漢的名字就叫做岩勾,他直視著團長,說:“並沒有隨從保護,不過四人的能力遠遠超過了我。”
“既然沒有隨從,嘿嘿。”團長放開捏住岩勾衣領的手,來回度步,“管他們有什麼能力,隻要還是初階魔法師就翻不起什麼浪來。岩勾你與其餘七位初階魔法師程度的兄弟守在洞口、發現那四個小雜種就通知我,我們將他們四個圍殺了。敢惹我,我讓他們死在古墓裏。”
揮手示意傭兵團裏主力成員隨著岩勾守在洞穴出口,這位團長抱起看不清人樣的佩頓,從懷裏掏出一顆散發著水係藍光的藥丸送入他口中,可見他臉上一陣顫抖,想必是心疼那顆藥丸。佩頓吃下藥丸後,一團藍光籠罩在他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除著他臉上的紅腫,不一會兒眼睛鼻子顯露出來,豬頭一般的臉也慢慢恢複了正常。
佩頓悠悠轉醒見到自己父親,又沒忍住眼淚、洶湧而出。團長收起了訓導手下的凶狠模樣,畢竟隻有這一個兒子、平常溺愛的很,今天陡然吃了這麼大虧,更加心疼了,同時對張遠四人已經恨之入骨了。他將佩頓撫著站起身,說了句:“兒,你放心,等下我就讓那四人跪在你麵前。”
張遠四人已經來到了出口,張遠老遠看見岩勾在洞口等待,情知不妙,沉聲提醒:“注意了,看樣子騎士手套傭兵團主力都已經來了。躲不開了,準備戰鬥。”
四人迅速來到洞口,被岩勾等八人攔了去路。張遠停下來,大聲問道:“怎麼,騎士手套傭兵團準備找回場子了?”
岩勾其實並不想再見這四位,不知為何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回答到:“哪裏,我們團長讓我們等候在此,有事相商而已。小兄弟你們稍等。”才說完,洞口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正是騎士手套傭兵團團長。
“四位,我騎士手套傭兵團團長佩奇在此等候多時了。也不知道犬子如何得罪了諸位,惹得四位代我教訓他。”張遠見這位佩奇是個笑麵虎一般的角色,看樣子難以善了了,也不願意裝慫,既然如此索性放開了。
“佩奇團長,你的兒子沒教好,我們好心替你管教一番而已。你也不必要夾到歡送,我們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佩奇怒極反笑,“哈哈哈,該說你勇氣可嘉還是該說你目中無人?不看看自己什麼處境還敢大言不慚。”這時候已經痊愈了的佩頓也來到了佩奇身邊,看到了張遠,格外眼紅,指著張遠大叫道:“爹,就是他,就是他對我下的狠手,你千萬不要殺他,給我活捉了,我要讓他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阿裏塔站到張遠一旁說到:“團長,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手下留情得到的回報。”張遠看著佩頓,一雙眼睛已經變得深邃,沉聲回答阿裏塔:“有了這次教訓,以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們做好準備隨時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