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霞山的美景、美不勝收,林間的涼亭恰好能夠遠望,將美景淨收眼底。張遠感受著手心傳來的驚人彈性,看著懷中沒有紅島耳朵尖的羞澀,一股人生如此、夫複何求的感想油然升起!
就在張遠調教著程宜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張遠匆忙收回了手、以為是風靈與零回來了,程宜也手忙腳亂的想要從張遠的懷中掙紮著站起身。
“放開她!”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已經分開了的兩人轉過身,張遠看到一群人出現在了林間的另一頭,這一群人男女都有,不過無一列外都是些麵貌年輕之人。
“你是誰?”一群人氣衝衝的包圍住了涼亭,那個說話之人正是先前說‘放開她’之人,這人麵貌俊朗,天生就是視線的中心,就算生氣也有著一股端正的樣子。
見不是風靈與零,張遠大鬆了一口氣,但是、黑壓壓一群人各個麵露猙獰的看著自己,張遠又不禁擔心起來,擔心他們會群起攻之,就地誅殺了自己。
張遠求助的看向了程宜,程宜的紅潮還未退去,見張遠這般看著自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你自己闖的禍,自己擺平去。”不過、她也害怕場麵混亂,對自己的心上人不利,鼓著勇氣叫了句,“聶師兄!”
“程宜師妹,不要怕,如果這個登徒子對你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我們師兄弟絕不會輕饒了他!”聶師兄說道‘不可饒恕’四字的時候眼神望向了張遠,似乎已經認定張遠幹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程宜忙阻攔著他,說:“聶師兄,他是張遠,是我的、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驚詫的聲音在林中響起,也有許多心碎的聲音在各自的胸懷之中響起。
這位聶師兄,全名聶風,正是熱切的暗戀著程宜的男人。隻是他為人正直,於男女之情不像張遠那般通透,這份感情一直深埋在心底,也為曾表現出來,甚至親近之人也不知道這位聶風師兄暗戀著程宜。
此時聽到程宜這麼一說,急切間感覺到胸中淤積,疼痛不已,通紅著眼睛看著程宜,再問到:“程宜師妹,你說、他是你的未婚夫?”他完全忽略了‘張遠’的名字,眼中隻有‘未婚夫’這如同重錘一般的敲碎了他心的三個字。
程宜平時表現平和、溫柔,並不代表她怯懦怕事,經曆過家破人亡,程宜柔軟的外表下,是一顆深度武裝的堅硬之心,隻要有誰覬覦或者傷害到自己在意之人,堅硬就會表現出來。看著失常的聶風,她仰著頭直視著聶風,重重的說:“聶師兄!”
聶風被程宜的聲音喊醒,晃了晃頭,眼睛恢複了清醒,他說:“程宜,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或者說、我也傷害不了他。”
“張遠,打敗了黑荊棘,並讓她心服口服的履行賭約,改名黑紫薇之人。天下第一天才的稱謂實至名歸。我怎麼傷害的了他呢。”聶風說著,眼中閃過對程宜的不舍後,望向了張遠,說:“我隻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他罷了,畢竟、他可是奪走了我們仙霞山最寶貴的珍寶之人!我不問他幾個問題,師兄弟們都不會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