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老者掌法穩重老練打的是虎虎生風,虎飛幾次搶攻均被老者逼退,一時之間虎飛並沒有占得任何的便宜,虎飛心中本就極為自負,現在當著這麼多的人竟在不能將一個老者製服心中是頗有些火氣頓時豁的拔出了腰間的大刀揮舞著便衝了上去,布衣老者見了眼睛也沒眨一下仍是揮著雙掌便衝上去將虎飛給擋了下來,這一次虎飛仗著兵器之利沒有剛才的狼狽,但是想要憑此將那老者製服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久戰之下虎飛了發現老者是越戰越勇而他自己卻已經明顯感到有些疲態。
“除魔衛道人人有責,大家一起上,張千兄弟你先把那小的抓住,我就不信這老的還能跑的了”虎飛久攻不下隻得向旁人救助,周圍的人聽了是一擁而上,天湖幫的四人圍攻布衣老者而紅袖門的四人則是轉攻那個布衣少女。
坐在一旁的阿清輕聲罵道無恥,她看到少女身處四人圍攻之中危急萬分想出手相助那少女可是淩風卻一把將那攔了下來,自從無量山被滅之後淩風對邪派之人就恨之入骨,雲影門雖然沒有參加圍攻無量山但他們畢竟也是邪派之人,所以淩風從內心是不想插手的,盡管那一老一少正處在弱勢的一方。阿清被淩風一拉頓時回過神來,想想也是他們也還是在逃亡之中,這邪派本來就是天下大害怎麼能因一時的心軟而出手相助。
布衣老者身處天湖幫四人的圍攻之中形勢立馬急轉之下,畢竟他再厲害也就隻有一個人而對方卻是四個人,再看一看不遠處的布衣少女在紅袖門的圍攻之下險象環生,張千四人雖說是旁係弟子但畢竟也是出自名門,而且那女的修為顯然不是很強,所以一開始張千四人就占盡上風。布衣老者見此大急隻見他手伸入腰中一抽一條黑色長鞭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布衣老者手腕一陣急速抖動那黑色長鞭上下翻舞猶如是一條黑色毒蛇一般。虎飛四人不防之下被布衣老者這一突然襲擊打得是措手不及。
虎飛手中的大刀被黑色長鞭強勁的力道抽飛,布衣老者見此大喜知道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隻要順勢將眼前這個帶頭之人殺死那麼他們的險境自然就解除了,一條長鞭像一支黑色的毒箭直射向虎飛的咽喉之處。虎飛看著直射而來的黑色長鞭瞳孔緊縮,心想這回是完了,沒想到這老家夥還有這麼一手,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可是就在虎飛以為要命喪黃泉的時候隻見一道劍光閃過發出“鏗”的一聲那支黑色的毒箭便如閃電一般縮了回去。虎飛大難不死,看了看那劍的主人正是張嶽。
“我雖然不想管你們雲影門的事但是想要在我的麵前殺死我正派弟子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有損我的名謄”張嶽擊退布衣老者之後長劍歸鞘淡淡的說道。
那布衣老者本來以為這一擊就要得手但是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給破壞了,心中大怒揮鞭直取張嶽。張嶽見此冷哼一聲道“不自量力”隻見又一道劍光閃過,本來還氣勢洶湧的黑色長鞭瞬間就變得支離破碎。布衣老者驚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的速度如此之快,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手中的半截長鞭無力的掉落在地上布衣老者一口鮮血吐出,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布衣老者已被對方的劍氣所傷。
正在被張千四人圍攻的少女剛好看到這發生的一切大喊一聲“趙老伯”一發狠逼退張千等四人連忙跑到那布衣老者跟前將他扶住,這樣那老者才沒有倒下去。
“趙老伯,您沒事吧”那少女見布衣老者麵色蒼白急忙問道。
“妮雅,我沒事,是趙老伯我無能,保護不了你”那布衣老者看了看眼前的形勢臉上是一片的慘然。
“你們為什麼這樣,我們雲影門雖然是邪派但也沒做什麼壞事,我們要清霜雪蓮隻是想救我爹的命,我求你們放了趙老伯讓他帶著清霜雪蓮去求我爹,我願意留下來為你們死去的正派弟子抵命”那少女滿臉的淚水對張嶽等人說到。
“你們邪派沒一個好東西,死一個少一個,這清霜雪蓮怎麼能給你們”張千站在張嶽的身後有恃無恐的說到。
“妮雅,沒用的,自古正邪不兩立,看來這次我們是再劫難逃了,隻是可惜了你,年紀輕輕就要命喪黃泉”布衣老者對少女說道,隨即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對張嶽說道“來吧,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也不想就麼無聲無息的死去,就算是死也要拚盡最後一口氣”。
“我對殺一個重傷之人沒有興趣”張嶽看都沒看一眼淡淡的說道便轉身坐到桌旁。此時虎飛已經撿起被打飛的大刀,見到布衣老者受了重傷心中大喜,說道“你們這些邪派之人奸詐狡猾,剛才是我一時大意,這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著便揮刀直上要取那老者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