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終於是將這頓飯吃完了,趙妮雅是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心想這個突然而來的家夥怪的很,從他的身上總是隱隱的感覺到一種不安,現在飯也吃了菜也吃了,應該要走了吧,趙妮雅這樣想到。
“怎麼樣,還算滿意吧”歐陽司命看著吃完的那人說到。
那人見桌上沒有可吃的了便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說到“嗯,不錯,很好吃,在我看來隻有這美食才能體現出這生活的無比美好,所以每次吃飯我都是無比的珍惜,不浪費一絲的糧食”。
“兄弟好見解,這吃看起來是小事卻實際上是大事,人如果不吃飯就會餓死,什麼事都做不了了”歐陽司命說到。
“嗯,不錯,在我看來人活著就是好事,吃,就是你還活著的最好證明,要知道隻有死人才是不會吃飯的”那人說到。
“兄弟的意思是我們要珍惜每一頓飯”歐陽司命笑著說到。
“不錯,就是要珍惜你吃的每一頓飯,因為你不知道這是不是你一生中最後一頓飯”那人似笑非笑的說到。
“我不知道哪一頓飯才是我最後的一頓飯,但是我知道至少這一頓飯不是我最後的一頓飯”歐陽司命盯著那人淡淡的說到。
“天道茫茫,你就能如此肯定”那人說到。
“正因為是天道茫茫我才能這麼肯定,我能肯定的是這個天道絕不會是你”歐陽司命說到。
“相遇即是緣份,年輕人,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你就是歐陽司命吧”那人看著歐陽司命說到。
歐陽司命聽到對方一語道出他的名字頓時眼神一凝說到“你是血盟堂的人”。
趙妮雅聽到歐陽司命說出血盟堂頓時心中一驚,原來對方是血盟堂的人,怪不得看那人怎麼都不像是好人,而且隱約之間感到一股恐怖的可怕氣息。
“你一直都是這麼自信”那人聽後眼神之中一陣輕微的波動。
那一絲波動雖是極為輕微但還是被歐陽司命看到,淡淡的一笑說到“這麼說來我是說對了”。
“不錯,我就是血盟堂的人,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那人一臉饒有興致的看著歐陽司命問到。
“因為知道我叫歐陽司命的人都死了,但是前些天遇到一個叫血狼的人,我告訴了他我的名字卻並沒有殺他,所以能知道我名字的人也就隻有你們血盟堂的人”歐陽司命說到。
“你又說對了,正是血狼和我出你的名字的”那人說到。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難道就不想讓我知道你的名字”歐陽司命看著那人說到。
“知道我名字的人也都要死”那人淡淡的說到。
“你今天會輕易的放過我們”歐陽司命說到。
那人聽了搖了搖頭說到“不會,你的所做所為已經嚴重損害了我血盟堂的威嚴,所以你必須要死”。
“即然你都認為我是必死之人為什麼還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或者說你沒有那個自信能夠殺死我”歐陽司命說到。
“很拙劣的激將法,不過看在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從容氣度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叫金博”那人看著歐陽司命說到。
“你的修為遠勝於那個血狼,不知在血盟堂又是什麼職務”歐陽司命又問道。
“年輕人有好奇心是好的,但是也要知足,我能說出我的名字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金博笑著搖了搖頭說到。
歐陽司命聽到眼神之中不禁有一絲的失望,他深知道對方的強悍,能多了解一下對方對他自然是有好處,但是對方說話卻滴水不漏心思精密,根本就套不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我其實根本就無意與你們血盟堂為敵,又何必苦苦相逼”歐陽司命淡淡的一笑,麵對對方的強悍歐陽司命當然是希望盡可能的不要與之硬撼,雖然這種希望微乎其微但還是想盡可能的努力一下。
“從你能放過血狼的那一刻我就看出來了,但是你那天的行為就已經是在與我們為敵了,所以你現在該做的是後悔那天沒將血狼殺死”金博說到。
“後悔,我這個人做事從不後悔”歐陽司命說到。
金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向一旁默不做聲的趙妮雅問到“隻要你教出那東西,我會讓你們兩個痛痛快快的死去,也好過在這紛繞的世間做一對苦命鴛鴦”。
“休想,你們殺了我爹,滅了雲影門,現在還要我交出那東西,簡直就是白日做夢”趙妮雅是一臉憤恨的說到。
“虎父無犬女,趙雁北是一條硬漢,我很敬佩,這樣吧,看在他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殺你,但是你要以雲影門的名義歸順我血盟堂,怎麼樣,這樣條件很優厚吧”金博笑著說到。
“做夢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順從你們的”趙妮雅是一臉堅定的說到。
“這又何苦哩,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況且我殺了你以後照樣可以從你身上得到那東西,你的死根本就沒有半分價值”金博搖著頭說。
“東西根本就不在我這裏,殺了我也好,這樣你們就永遠得不到那東西了,哈哈哈”趙妮雅怒極反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