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隻聽得轟然一聲,一扇石門打開,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腳步虛浮,顯然是個沒有修為之人,不過氣度從容,眉宇之間自有一股威嚴。
“鶯鶯,是誰要找我”燕山一進來便對燕鶯鶯問到。
“就是她,說是給我們一件東西”燕鶯鶯看了一眼趙妮雅說到。
“哦,不知這位姑娘要給我們什麼東西”燕山轉過身來對趙妮雅微微一笑說到。
“鬼音石刻”趙妮雅對燕山說到。
燕山一聽到鬼音石刻頓時臉色一變,連忙轉過身來對周圍的弟子說到“你們都退出去”大堂之上的天鷹聖教弟子聽了不敢違逆燕山的意思,連忙退出了大堂。
燕鶯鶯見一向穩重的父親這時居然麵色有些失常,不禁也是有些好奇,起身走了下來說到“爹,怎麼了”。
“鶯鶯,你還年輕,現在你雖已是天鷹聖女,但有些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本以為這件事沒這麼快發生,但是沒想到還是來了,而且還是在我天鷹聖教最為沒落的時候”燕山說到。
“到底是什麼事”燕鶯鶯問到。
燕山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趙妮雅說到“你是雲影門的弟子”。
“不錯,難道前輩也知道雲影門”趙妮雅有些吃驚的說到。
“嗯,不知趙雁北趙門主現在怎麼樣”燕山說到。
趙妮雅一聽燕山提到她爹,頓時隻覺鼻子一陣發酸,雙目通紅的說到“我爹他已經死了”。
燕山聽到趙雁北已死,臉上閃過一絲惋惜,雙目緊閉,良久,似是平複了內心的悲痛,緩緩說到“看到你帶著鬼音石刻來,我早就料到他已不在人世,隻是我還是想親耳聽到”。
“雲影門被一個神秘的鬼麵殺手所滅,隻有我一人僥幸活了下來”趙妮雅說到。
“是你爹讓你把這鬼音石刻帶到這裏來的吧”燕山說到。
“不錯,他說這件東西極為重要,關係到整個修真界”趙妮雅說到。
“那你可知這鬼音石刻為何物”燕山問到。
“這個我並不知道,我拿到鬼音石刻的時候它就一直裝在一個盒子之中,我並沒有打開,不過這血盟堂似乎是對這鬼音石刻誌在必得”趙妮雅說到。
“什麼,血盟堂知道你身上有鬼音石刻的事”燕山有些吃驚的說到。
“嗯,為了這鬼音石刻他們幾次派高手追殺我,不過幸好有朋友相助,才僥幸活了下來”趙妮雅說到。
“能在血盟堂的追殺之下千裏迢迢的來到我雪域聖山,難為你了”燕山說到。
“這鬼音石刻事關重大,我爹彌留之際,一直強調一定要把這鬼音石刻交給你們雪域聖山來保管,今天我就把它交給你,這也算是了卻了我爹的一樁心願”趙妮雅掏出裝有鬼音石刻的盒子說到。
“你可知道你雲影門的來曆”燕山並沒有接下鬼音石刻,而是自顧自的說到。
“這個我爹並沒有和我說,雲影門任何弟子都不知道,隻有曆任掌門才能知道”趙妮雅說到。
“那你可知道八百年前的素心派”燕山再一次問到。
“這個我當然知道,八百年前,素心派盛極一時,率領整個邪派和正派分庭抗禮,大有一統整個修真界之勢,隻可惜不知為何突然就消聲匿跡,這也成為整個修真界的一大迷案”趙妮雅說到。
“青鳥啼血,相思不渡,當年的素玉夫人的確是一代英傑,凡是修真之人,見到青鳥啼血的圖案無不大驚失色,退避三舍”燕山是無比感慨的說到。
“這和我雲影門有關係嗎?”趙妮雅有些奇怪的問到。
“當然有,因為你們雲影門就是當年素心派的一支”燕山說到。
“什麼,我雲影門是素心派的一支”趙妮雅是無比的驚訝,她從沒想過他們這個弱小的雲影門以前居然是素心派的一支。
“不錯,當年素心派實力強盛,素玉夫人又是一代英傑,所以天下邪派紛紛歸附,不過盛極則衰,就在那時不知為何一場浩劫突然降臨,凡是歸附素心派的人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而你雲影門當時身處偏遠的西域所以免過此劫。素心派沒落,整個邪派實力大損,正派趁勢而起,誓要滅盡天下邪派,當時的天鷹聖教教主見雲影門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心懷慈悲之心,有意放過雲影門,於是就讓雲影門到中原的一片深山之中隱藏起來,而做為報答,當時的雲影門主則告訴了我們一個和素心派有關的秘密”。
“那個秘密是和這個鬼音石刻有關”趙妮雅說到。
“對,在素心派突然消失幾天之後,當時的一個素心派的長老來到雲影門,交給當時的門主一樣東西,就是鬼音石刻,說這件東西事關整個修真界,一定要保管好,說完之後因重傷而死。雲影門知道此事事大,不敢大意,但自己又實力弱小,於是告訴了天鷹聖教這件事,當時的教主也是感到好奇,看了看那個黑色的盒子,隻覺整個盒子入手冰涼,隱隱有一股陰煞之氣,教主仗著自己修為不弱,運起一股真力強行打開那個盒子,頓時一股滔天魔氣從中湧出,整個雪域聖山都是跟著一陣晃動,護山大陣幾乎崩碎,好在教主手快,連忙關起盒子,並以秘法將盒子迅速封印,一臉嚴肅的遞給了當時的雲影門主說到,此物絕不能落入心懷邪惡的人手中,還是由你們來保管,這樣或許更安全,我已封印了此物,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也隻能封印它八百年,八百年之後你一定要派人將這盒子送到我雪域聖山,讓曆任教主加固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