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秦亦軒臉上不悅,是大大的折麵子啊。
方宇諾輕笑,掃了眼秦亦軒的褲子,“喲,看來我的提醒是收到了,褲子穿好了嘛,不過,既然這句收到,那我說我家門鑰匙的事情你也該知道的吧?”
“——”秦亦軒回頭,想了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忘記了,什麼門,我沒有換。”
“不是你還會有誰?司徒辰都說是你換的了。”司徒辰不會騙自己,他與自己又沒有什麼敵意。
秦亦軒冷笑,也不管桌底下的女人,直接幾步走到方宇諾的麵前如鬆立著,從口袋裏掏出幾把鑰匙,“你自己看。”
這個司徒辰,還真是!
方宇諾看了看,掏出自己的對比了下,“沒錯,是原來的,可是,不是你,還會有誰?”
捏著手機的手一緊,秦亦軒直接撥了個號碼出去,“喂,司徒辰,你搞什麼?”
躺在公寓沙發上正喝著小酒的司徒辰一臉的幸幸,“哎,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方宇諾說是你說的。”秦亦軒幾乎是吼過去的,“敢做不敢認嗎?”
你不就是想要我們亂上加亂嗎?
不是這樣還是哪樣,他還真是想不到。
上次兩人大打了一架之後,至今未再見過麵,講過一句話,還以為他會收斂些,沒想到卻是這樣的處心積慮,見縫插針。
司徒辰直接砸了手裏的酒瓶,“我說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好不好,我原話是說能把你家的門換掉,而且還做的理所當然的人,是誰,你會猜不出?我並未明指你,所以——”
“你這還不叫明指,司徒辰,真沒想到你這麼陰險,加上你之前做的,我還沒好好的跟你算舊賬了,這新賬又——”
“我不過就是前兩天把蘇悅霖故意扔在車上,給野狼遞了個眼神,就這件事情,我是存了私心,想讓你也嚐嚐女人遠離的痛楚,這就叫舊賬了,你還——”司徒辰氣得又摔了個酒瓶。
秦亦軒聽著聽著就不對了,突然打住,“等下,照片不是你發的?”
“什麼照片,你說清楚。”
“不對,錯了,錯了,不是你,不是你,那會是誰?”秦亦軒心下一驚,差點,他就放鬆了,還好,要不然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看向方宇諾,“鑰匙不是我換的,不信,你問司徒辰,電話給你。”
方宇諾一把推開,“誰這麼大膽,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一定——”突然目光斜掃到正在縮脖子的野狼,“你,是你?”
“我,我那個七哥,我還有事,我——啊——”
手下一鬆,直接揪向了還在喋喋不休的野狼,“你不想混了是吧,是誰給你的膽子!”
夜鷹得了自由趕緊閃到秦亦軒的身後,揉著耳朵,愧疚無比,“對不起老大,夫人,太,太厲害了。”
“我知道,不過,沒想到你們會這麼的——”沒用兩個字剛想出口,但是又改了口,“是她太強了,不怪你們,而且,你們也沒有放開,沒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等下,”方宇諾掃向正要閃人的夜鷹,嘴角一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