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親親好不好?”方宇諾已經開始說胡話。
野狼咽了口口水,立馬收到蘇悅霖的警告的眼神,立馬收回目光移向一邊,這一移立馬傻了眼,“我去,我就下去那麼一會,幾瓶下去了,七哥,這可不是水啊!”看著地上呈各種姿態躺著的啤酒瓶,野狼還是忍不住了。
“哎,早知道就不讓她回來了,到底是因為什麼?”蘇悅霖有些心痛,這樣痛苦的她卻不是為了自己,這個秦亦軒,真心的是個克星。
野狼歎了口氣,“七哥這麼急的回來就是為了找離婚證的,卻沒有找到,打電話去找那個秦亦軒的,好像是個女人接的,我在邊上聽得不太清楚,說是好像秦亦軒在洗澡,我就見七哥不太對勁了。”
原來,他早該想到不是嗎?
不過,“野狼,你帶兄弟們去休息,明天等我電話。”
“可是——”野狼掃向方宇諾,“她醉了——”下麵的他說不下去了。
蘇悅霖輕笑,“我是想要對她怎麼樣,還論到秦亦軒那混蛋,我們這麼多年,我何時——”
“我明白,對不起,那我走了,兄弟們還等我帶他們去玩呢,七哥就交給你了。”野狼歉意道。
蘇悅霖擺了擺手,“爺爺那記住,不要提及此事,讓兄弟們嘴都嚴些。”
“這點包在我身上,還有,這個我帶走,可是七哥給我做的。”野狼將四盤牛排直接帶走,速度那個快。
門關上後,蘇悅霖這才鬆了口氣。
將方宇諾抱到房間放到床上,蓋上毛毯。
“我們玩親親好不好?”方宇諾勾住抱著自己的人的脖子,這個懷抱讓她好安心。
蘇悅霖歎了口氣,“乖,睡了,等你清醒的時候,什麼時候想要,我,都會陪你。”
“你說的,那好,拉勾,騙人是小狗。”
“嗯,騙人是小狗。”蘇悅霖哭笑不得,這清醒與醉酒後明顯就是兩個人的方宇諾,還真讓他頭疼,清醒的時候一副兄弟長兄弟短的,義氣衝天,醉了,便是這樣,可是,他要的是她真正的愛,而不是這般不清醒下的,亦或者是把自己當成某人了吧。
方宇諾已經躺倒,微眯著眼睛,看不清麵前的人,能讓她這麼安心的人,會是誰?
一時間,大腦短路,眼皮越發的緊了,最後,嘟喃一句,便睡了過去。
麵前的人在聽到那句嘟喃,整個人都僵了下,不過,片刻後,嘴角的笑容浮了上來,然後呈數倍放大,她,竟然在睡去之前叫的是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說,她知道在她麵前的人是自己。
心裏頓時的安了許多,心情也好了許多。
輕輕將門關上,走向客廳,一片狼藉很快恢複整潔,蘇悅霖斜躺在沙發上,拉了條毛毯蓋在身上,雙手作枕,看著熟悉的一切,心裏暖暖。
清晨,初陽照進,一屋子的溫馨。
沙發上蘇悅霖還在睡著,房間內,方宇諾呈大字躺在床上,毛毯早就不知被踢哪裏去了。
均勻的呼吸,安心的睡容,方宇諾動了動嘴唇,翻了個身繼續睡,隻是,一聲巨響,身上一痛,媽的,又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