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當他和夜叉王一打照麵,就更令所有新仇舊恨全數浮麵,瞬息間怒上加怒,青筋盡現,怨念大爆發!
「叛徒,你有什麼資格向我出手?」夜叉王麵前,魂侍瞋目切齒,怒發衝冠,正起勁的狂罵對方:「你知道嗎?其實魂族所有人都一直看你不順眼,隻是念及你以前忠心不二,效忠多年,無功也有勞,才啞隱不發而已,誰知你竟會背叛魂族,倒戈相向!你撫心自問,自己是否對得住老祖宗,對得住魂族,說?!」
「老祖宗嗎……」夜叉王卻輕輕搖頭,冷淡的回應:「老祖宗乃一代帝君,功參造化,本王很敬佩他;但說實話,老祖宗在雪齋主人麵前,卻什麼也不是,更別論雪齋主人身後的那個存在。」
「雪齋主人?他身後的存在?!」青眼魂侍冷笑出聲,相當鄙夷的道:「呸,都接近一萬年了,不論是雪齋主人,還是那一個人,相信也早就朽了!君亡政息,人走茶涼,當今雪齋的勢力早已瓦解,不複存在!都什麼年頭了,這小子還想搬『雪齋』之名出來唬人,招搖撞騙,不覺得過時嗎?夜叉王,難得你居然信?荒謬……」
然而這一次,他卻遭到天幽判官截然打斷,並嚴辭駁斥!
「魂侍,誰說雪齋主人不存在了,修抵那種境界的王,萬古難滅!主人一直都存在,如果你需要證據,我就是證據!」
判官振振有詞,擲地有聲,此言一出,當即傳遍每個角落,令這方世界為之震動。未幾,連魂侍本身也開始動搖,狐疑的道:「噓,你縱然是天幽判官再生……又如何?事隔多年,不論是你,還是雪齋主人,甚至是那個存在也好,都相信難複顛峰;世界秩序早已更新,你們唬不到我的!」
那血『色』祭壇卻像是有靈覺,一聽此言,霎時間竟大受刺激,不停閃爍;這瞬間,隻見無盡血光迸『射』四方,每一道皆伴隨魔『性』,猶如在警告魂侍,千萬別隨口侮辱雪齋主人,不然會死得很慘。
「哧哧哧-」
魂侍見狀,便忙不迭掄動長戟,驅散血光,看起來頗感吃力。他卻始終心有不甘,繼續反駁:「天幽判官,即使退一萬步,讓你回複顛峰狀態又如何?你的職權僅限於各種死人丶亡靈丶和魂體,但我卻並非魂體!我是活人,不會受你的血祭壇所幹擾!」
他的聲線響如洪鍾,未幾,那個「擾」字更形成出回音,響徹了這方天宇,久未消散。
與此同時,修羅盤外,夜天眼見他們仨忽然停手,變成了舌戰,頃刻間……也難以判斷這局麵是否有利。
老實說,本來夜天也是狀態不佳,亟需爭取時間回複傷體,因此能拖一下並非壞事。然而,他亦擔心夜叉王和判官俱非嘴炮之材,若任由魂侍忽悠下去,除了打擊戰意,還可能會令其三度變節,不能不防。
正因如此,夜天便隨即向內傳令:「夜叉王,判官,你們別讓這家夥說三道四,試圖轉移視線。假如血祭壇天生克製不到他,那就使出你們的真功夫,出招扁他,起勁的打,往死裏打,總之就不能放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