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關係那我可以走了麼。”我繞過他去開門,被他抓住手臂轉過去,他陰沉的看著我,“陳默,給我個解釋。”
“我沒這個義務。”我甩開他的手,冷靜的看著他,“喬飛,我們現在連同學都不是,你沒有這個資格來質問我,我也沒這個義務向你告知我的行蹤。”
他的臉有點扭曲,手握成拳,關節哢哢做響,“你說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不然呢,喬飛,你討厭我無所謂,反正現在大家都不是同學了,你又何必給自己添堵,”我看著他,他半響沒說話,隻是在我要轉身的時候陰沉沉的說,“陳默,既然你說我們沒關係,那就變成有關係如何?”
心裏突然有種不安襲上,我退到門前看著慢慢走近的他,門上的把手任憑我怎麼扭轉也沒有反應。
“門隻有用卡片才能打開,你出不去的。”他雙手插在褲袋裏,嘴邊帶著一絲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我,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陳默,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能在日記本裏光明正大的寫你喜歡我,過幾天就可以否認,還是你的喜歡,也隻能保持那麼幾天?”
“那你還想如何?”門已經打不開了,我幹脆冷靜下來看著他,“難道還想讓我哭著對你說我有多喜歡你?這可能麼?”
“沒這麼做過為什麼不可能?”算不上寬敞的房間裏他的聲音低沉,我定了定神,笑了幾聲,“我是男的,就算我說我喜歡你,你也不會接受,既然擺明了沒結果我又幹嘛要去做,自尋死路嗎?”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結果?”他低笑,從一邊的口袋裏拿出煙來點燃,“或許你可以試試。”
試試?我苦笑著搖搖頭,這種無異於自殺的行為,我已經為此承受了最壞的後果,我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轍。
“或者,”他叼著煙靠近我,眯著眼看著我,“你比較喜歡我來說這句話?”
撲鼻而來的煙味讓我悄悄的皺眉,“喬飛,你今天很不對勁。”
“我覺得我已經不對勁很久了,陳默。”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自從那天在你家看了日記之後,我就覺得我已經不正常了,但是這個沒有關係,或者我們應該來討論一下接下來應該要做的事。”
他野蠻的把煙摁熄在桌上,灌下一杯水,我看到他拿著水杯的手有點發抖,隨後兩個人幾乎是廝打著滾到了地上,在廝打的過程中磕磕碰碰,我的頭撞到了桌腳,眼冒金星。
或許我該感謝一下地上鋪了地毯,而且質量不錯,不然受傷的不僅僅是我的頭。
喬飛毫不留情的把我的手壓在背後,關節發出嘎吱聲,我疼的眼前有點發白,這個身體還是太弱了,就算我再怎麼鍛煉,也不可能達到他的程度,畢竟是受過專門的訓練,麵對他認真的鉗製和毫不留情的力道,我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手急切的伸進襯衫的下擺,冰涼的觸感頓時讓我起了雞皮疙瘩,手腳都無法動彈,甚至用領帶蒙住了我的眼睛,在黑暗中身體的觸覺格外敏感,我用力咬著下唇極力控製自己的聲音,隻能靠痛感讓自己保持清醒,喬飛幾乎沒發出聲音,呼吸聲雜亂急切,完全沒有了平時淡定從容。
我用力咬著嘴唇,以至於嘴裏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喬飛的嘴唇落在我腰部,滾燙的氣息讓我稍稍的痙攣了一下,這個反應似乎取悅了他,黑暗中我看不到東西,隻能憑借他的呼吸聲判斷他的位置,我已經沒有力氣掙紮,隻是淡淡的開口,“喬飛,你覺得這麼做有意義嗎?”
身上的動作停了,我隻能憑著呼吸的聲音看著他所在的地方,他突然笑了出來,沒有言語。
喬飛的輕笑聲在我耳邊響起,我在黑暗中閉上眼睛,結果還是這樣嗎?就算我已經不想再去愛了,就算我想逃開,結局是不是都會變成這樣?
不知道他的臉是什麼表情,是嘲諷嗎?還是像前世一般充滿鄙夷和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他的手突然在我的臉上擦了一下,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手上的桎梏突然解開,臉被雙手捧起,溫暖的唇已經悄然覆上。
不同於之前動作的粗野,喬飛的唇幾乎是溫柔的舔舐著我,連同下唇的傷口,一遍一遍的輕吻,一遍一遍的舔過嘴角,令人安心的淺吻,而後在我耳邊低語,聲音是壓抑的,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憤怒和傷感,“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哭,我的觸碰真的那麼讓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