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炸天終於忍不住發飆了,見眾人不再有人再敢言語,他語氣也放和氣了兩分,繼續說道:“天兒鬥死了,原本我想派人去黑鬥掉農翎川一報失子之仇,卻不曾想到格鬥天團會涉進來,不得不逼我派牛犇向農翎川下生死決,原本以會鬥死那小子,沒想到牛犇會被揍成個這樣子,據說農翎川段位下降到引氣兩段位,他怎麼可能會比以前還要強,竟然可以鬥死整整高出他一階的牛犇?”
“閣主,要不,我們直接去滅了秋閣,我就不信農翎川能護住整個秋閣。”
“混蛋,你****撐大的?秋閣畢竟出了一個宗師農霆,雖然十年不歸,但也十年沒死,若農霆突然衝回來發現秋閣沒了,鬥王閣能負擔得起嗎?再說了,你可別忘了格鬥天團似乎有意在幫助秋閣,這對我鬥王閣本身就是一種警告,你還想去明目張膽的觸犯?”叼炸天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再次咆哮出來。
“閣主,這又是格鬥天團又是宗師農霆,那你說這事兒應該怎麼辦?”
“哎,想我鬥王閣也是青山抵流勢力,沒想到竟是些飯桶,平時格鬥嗷嗷叫,難道你們就沒有一個得體的辦法,能名正言順的宰了那小子從而又不違反格鬥天團的規矩?”叼炸天問道。
整個大廳之上,眾人低首,此時都皺著眉頭,似乎正在想著什麼良策。
“閣主,我有一計,就是不知道鬥王閣能不能再丟臉一次。”
正當眾人冥思苦想而沒有結果的時候,從廳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眾人一聽這有些熟悉的聲音,便都紛紛看了出去,隻見一個顯得文質彬彬的男子正邁腿走進廳中。
一提到丟臉,叼炸天再次怒火中燒,正要再發飆時,隻見那走進男子一臉笑意濃,他當下變憤怒為大笑,急忙站起身子迎了上去,說道:“原來是乾皇侄子回來了,坐坐坐,你這些年離開青山在外闖蕩可想死伯父我了,說說,你不是說的未成大器不歸青山的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那叫乾皇的男子在叼炸天的迎接下,在一旁的桌邊坐下,順手從桌麵取過一杯茶水,拿起茶蓋輕輕拂動幾張茶葉,在他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顆血紅的戒指,他說道:“數日前,我遇到幾個同樣在外的青山遊商,他們說,鬥破天兄弟在格鬥中被宗師之後農翎川鬥死,於是,我想回來看看。”
“哦,沒想到這事兒還傳到了你的耳中,是的,農翎川那小子太過毒辣,這不,今天他又把牛犇鬥成這個樣子。”叼炸天指了指地上的牛犇的屍體,說道。
“是嗎?伯父,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實際上我們都是知道的,鬥破天兄弟之死,是他違規在先,與農翎川並沒有什麼關係,也因為這樣,鬥王閣才拿一個引氣階的小子沒有辦法,拉不下臉來繼續下生死決,也不敢硬對格鬥天團有心庇護的宗師之後黑鬥,若您真想在明正言順又不觸犯天團規矩的前提下弄死那小子,我到有一計。”乾皇說完,可不顧別人的眼光,自己喝著杯中香茶。
原本聽得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叼炸天聽乾皇有計策,也隻能忍下前半句話的刺耳,他問道:“侄兒有何計策?”
“我的計策,就是在一月之後一年一次的青山格鬥盛會上,再讓鬥王閣丟臉一次。”
叼炸天看向乾皇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陰邪,他緊咬住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具體怎樣?你說。”
乾皇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當下走到叼炸天身旁,湊在其耳邊低聲說著計策。
叼炸天越聽越興奮,當下猛拍桌麵,說道:“侄兒這招果然夠毒,就依你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