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矛盾(1 / 1)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太陽隨著地球的自轉,自西向東,一點點的洗塵。

放學的鈴聲響起,放假的節奏走起,可何揚揚卻完全提不起勁,有氣無力把課桌上的書本往書包裏裝,對於這七天的假期,她沒有的任何的想法,隻是,她的情緒還沉浸在中午被何小萱欺騙的憤怒之中。

她知道,人該為自己而活,曾經的她,是那麼的獨立,同時也孤獨。這一個月的時間,雖然,似乎總是她一個人在傻逼逼的付出,但是,似乎從那天早上以後,她就未曾看到何小萱的抗拒,她習慣去對她好,也習慣和她的玩鬧,更習慣陪在她的身邊。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簡單的純友誼,讓她害怕孤獨,甚至懼怕孤獨,但是,被欺騙,或者說,被人用她自己的在乎跟緊張來做刺探,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就如同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覺,窒息,冰冷感,一點一點,慢慢的向她襲來,而憤怒,如同烈火般在她體內燃燒,直至血液沸騰。

冰與火,兩重天,交織,無常,煎熬。

何小萱站在高一(2)班的門口,看著何揚揚充滿怨氣地把書往書包裏塞,像極了小孩子受委屈時的幼稚,嘴角不經意地往上揚,背不自覺地靠著走廊,心情極好地等著何揚揚從教室裏出來。

拿著掃把要去打掃校道的何琪眼尖的瞧見了站在教室外的何小萱,當然,敏感的她,也發現了何小萱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何揚揚的位置上,經曆過中午的摔門事件,何琪本來以為,她們兩個人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有任何的交流。可現在,完全出乎了何琪的想象,她也猜不透何小萱來找何揚揚做什麼。

隻是,行動,有時候,並沒有大腦的指令,何琪走到了何揚揚的座位旁,手指微微地叩了一下課桌。

準備把最後一本書裝進書包裏的何揚揚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仰起頭,看到了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冷冷道:“什麼事?”

沒有稱呼,沒有禮貌,沒有多餘的一個字,何琪才意識在何揚揚跟何小萱之間,她始終是個外人,小情緒開始泛濫,生硬地板起了臉,懶得再多說一個字,有手指了指窗外,便走開了。

何揚揚看著何琪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雖然,何琪老是愛插在她跟何小萱之間,總是對她幸災樂禍,但是,她知道的,何琪是沒有壞心的,而且,再怎麼說,她們也是同班同學兼宿友,她應該態度好一點的。

何揚揚看著何琪一點點消失在她的視野了,她這才回過了神,用右手掌心用力地拍打一下自己的額頭,她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反省自己,而且,那個人,還是跟她沒有一毛關係的人。她原本不是這樣子的,她是孤獨的,冷酷的,無情的,暴力的。她已經是大人了,而且還有自己的黑幫勢力,她不應該這樣子的。

何揚揚把自己的情緒回歸理智,低下頭,把書包一本本皺巴巴的書拿了出來,撫平了,然後又放了進去,動作幹脆利落。

何小萱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兩個不一樣的何揚揚,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看到的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何揚揚,隻是,卻是同一具軀體。但是,無論是賭氣的何揚揚,還是幹淨利落的何揚揚,都跟她何小萱所熟悉的,那個嘻嘻哈哈,那個無理取鬧卻又乖巧懂事的何揚揚很不一樣。

“喂,何揚揚,你等等我。”當何小萱從沉思中回過神,透過玻璃窗,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反射性地往樓梯方向看去,剛剛好,看見了何揚揚下樓梯的側臉。還沒有來得及思考,話已經說出,身體已經行動。

何揚揚聽到她熟悉,而又著急的聲音,終是停下了她的腳步,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等待。

“我等你很久了,你要走,也不跟我說一聲。”似是嬌嗔,似是責怪的話語,何小萱習慣性地走在何揚楊的左邊,步伐默契地爬下樓梯。

“你在等我嗎?”驚喜,開心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在何揚揚的臉上變幻著,但很快,她又恢複了一張撲克臉,待何小萱如同陌生人般:“有什麼事嗎?”

“沒有。”何小萱還沒有來得及訝異何揚揚的轉變,比何揚揚更冷漠的語氣,更不浪費口水的兩個字已經說出了口。

原本,何小萱覺得她中午的做法有點過分了,

原本,每次放學後,揚揚站在走廊上的何小萱,也想學著,對何揚揚好。

隻是,她的付出,何揚揚看不到,也似乎不稀罕,那就算了吧,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她還做不出來。

何揚揚停下了腳步,想看清何小萱的臉,是否如同她小時候那般倔強,隻是,她看到的,隻是何小萱疾步逃離的步伐,一個毫無留戀的背影。

------題外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光棍節了,大家,有戀人的,過情人節,單身的,去遇到那個對的人,也過情人節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