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的楊度本就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而是控製不動自己的身體。當聽到那些人要把自己分屍的消息,真是恨不得馬上跳起來先把他們給分了。
村民們立即幾個人按住楊度的一個部位,很快他就被拉成五馬分屍狀,執行分屍的就是剛才那打倒楊度的人,他正拿起自己的斧子將要劈砍下來。
盡管麵部朝下,那將要砍下來的斧子卻被楊度看的一清二楚。死刑當前,終於楊度爆發出一股內力,竟然將眾人震蕩開來。重新掌控身體的楊度看著倒地呻吟並慢慢站起的村民,又摸了摸自己的腦後。果然自己腦袋被劈了個大口子,輕輕一掰竟然掰下一塊頭骨來,腦漿混著鮮血布滿了自己的手掌。
真是見鬼,肯定有鬼!楊度驚詫著自動躲開村民的一鋤頭,村民們重新開始攻擊楊度,無奈之下他就隻有跑,拚命往前跑。
此時楊度的身體已是殘缺不全,剛起步的時候好像背後又中了一斧子。村莊建築從楊度的視野中一閃而過,春夏秋冬從身旁一翻而過,高山汪洋從腳下一躍而過,就這樣仿佛跑過了千萬個歲月,終於楊度像誇父那樣用盡了全力,而那些村民們則仍在死死追殺。
難道我要命絕於此?正絕望之際,一隻手從背後按住楊度的肩膀,將他拉進一間房子之內。久違的安全感讓楊度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而救下自己的則是寡婦王相漣。
“小兄弟別擔心,我這裏安全。”王相漣問道:“他們為何要追殺你。”
“因為他們都是王八蛋!”楊度不由得惱羞成怒,自然對追殺自己的家夥痛罵了一番,罵完後覺得剛才形象太差,又加了一句:“今天要不是姑娘相救,那我就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那也是報答兩位兄弟先前搭救之恩。”王相漣回敬。
說起兩位兄弟,楊度打量了房子裏隻有王相漣一人,卻不見袁教經在場:“難道袁叔沒有和姑娘在一起?”
原本是正常的詢問,怎麼想到一提到袁教經,王相漣竟然掩麵痛哭起來,這讓楊度實在摸不到頭腦。千勸百慰之下,王相漣終於哽咽著說:“小女子剛和袁君成親,他便暴斃身亡,又留下我苦命一人。”
“你在說什麼啊?”楊度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直到王相漣將他拉入內室,那裏赫然擺放著九口未加蓋的棺材,甚至那裏麵還有屍體。
九口棺材每口都裝了屍體,而且都是男性。那屍體新鮮猶如睡下的活人,完全沒有任何腐爛和臭氣,甚至還能感覺到身體的溫度,唯一像屍體的地方就是皮膚慘白如雪。
王相漣繼續痛哭著撲倒在第九口棺材上,那棺材裏裝的竟然就是袁教經!
“這棺材裏睡的都是命苦的人曾經的夫君,現在他們都魂歸地下,我隻能將他們放置家中,以解哀思……”王相漣摸著袁教經慘白的臉:“可憐袁君未與我有夫妻之歡,就撒手人間……”
“你把……你……你你把袁叔給克死了!”楊度腦中轟隆隆的巨響,恍如遭受晴天霹靂:“你這女人,比那妖怪還要可怕!”
“妖怪怎麼會有人情愛戀。”王相漣說著便過來抱住楊度:“妖怪怎麼會喜歡男人。”
楊度怕也被克死,拚命掙紮,卻掙脫不來。那王相漣對楊度又摸又親,像是個癡女對男人的那種饑渴模樣,甚至還說道:“隻好委屈楊兄弟代袁君與我共做夫妻了。”
真是瘋狂不堪!更瘋狂的是楊度感覺自己身體被很多隻手撫摸,他正對那王相漣的臉上竟然長了橫七豎八的十幾隻眼睛,像極了最開始遇到的那個妖怪……楊度有力使不出,王相漣
幹脆完全壓在了楊度身上,她身體發出幽異的香氣,讓楊度陶醉不已。
隨著侵犯的深入,一層層的衣物從楊度身上剝落,更有縷縷青絲從王相漣口中吐出,將楊度包裹了通透。隻覺得下身一涼,楊度感覺自己的能量迅速流失,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再也沒有意識直到被黑暗吞噬……
??跟在身後的楊度突然虛脫倒地,袁教經擔心地來到他麵前,在探查了楊度的內力波動後並沒有發現異常,這小子天賦不錯,也不像是生病或是勞累暈倒。這突發情況著實讓袁教經不解。
在旁的王相漣蹣跚地靠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莫非楊兄弟是中了毒草?”
“什麼毒草有這種威力?”畢竟袁教經見識頗多,對毒物之類的東西比較敏感,竟然沒有感覺到有過毒草的曾經存在。
“那是本地獨有的毒草,村裏人在挖陷阱的時候往裏麵埋一些,是為了鎮住妖怪的。”王相漣解釋:“大哥不用擔心,這毒草隻有暫時麻痹的作用,不會傷到身體,隻需到村子裏用另一種草藥化解就行。”
“這樣最好。王姑娘你身上沒有解藥嗎?”袁教經問,畢竟王相漣剛才也是在陷阱裏的,而自己也短暫進過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