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院小閣樓的房間裏,把包包的東西全倒出來,頓時哭笑不得,除了今天穿的牛仔短褲,t恤,還有點化妝的,還有剛才穿的跳舞的“靚衫”。手機、錢包、就沒了,如今真的沒啥值錢的了。頓時又在心裏“問候”了古代一千遍。最後倒頭就睡了。
而竹間,像停屍房一樣的陰森,花娘低著頭,隻知道爺表情很奇怪,異常的憤怒但又有點懊悔…以前爺的臉上除了冷冷,就沒其他表情了,還以為爺是麵癱呢,當然了,花娘隻是心裏嘀咕而已。
慕容錦在一旁賊笑。旁邊的金宇寒渾然不覺,還深深的沉醉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金宇寒想到,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兒感到懊悔,覺得自己可定是覺得她太不知廉恥,傷風敗俗了,才氣憤得看不下去才出手的,她一定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能讓自己一向冷清的性子有所改變的,絕對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花娘,她隻是要求住一天?沒有其他了?不管她是什麼目的,現在我要讓她消失,無論她是否是太子的人。”瞬間,金宇寒又恢複了以往做事風行雷厲的手段。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表情。
花娘愣了一下,感覺像是聽錯了,但看到爺的表情後,才低頭道:“是。屬下遵命。”
慕容錦知道多年的好友金宇寒定是發覺到那女人跟以往的都不一樣,能擾亂他的思緒,不管她是不是太子的人,還是有沒有目的,留著隻能是影響自己的大業,多一份牽絆,還不如在還未有過多的糾纏前先快刀斬亂麻,畢竟隻是一時好感。本來還以為能看到那女子會有什麼高明的手段讓金宇寒納入府裏呢。沒想到好戲還沒得上演,就要香消玉殞了。真是可惜啊。
蘭間早已沒有那抹修長的影子,南宮澈像鬼魅一樣來到夜蘊房間了,突然有點渾身燥熱的感覺,從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夜蘊穿著寬鬆的t恤,大半香肩就這樣露在外麵,衣服剛好蓋住臀部,一條雪白的大腿就這樣搭在了被子上,長長的大波浪卷發躺在小臉旁…這也不能怪夜蘊啊。她以前還鬥是喜歡裸一睡呢,況且今晚為老板娘拉了那麼多生意,現在她成了搖錢樹了,所以沒人敢來打擾她,她才放心睡的。
而南宮澈就受苦了,心想是不是太久沒女人了,好像也不對啊,前天晚上還去和尚書大人的小女兒的閨房“探望”了她呢。甩甩頭,繼續靠近夜蘊的床。忽然南宮澈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有殺氣衝著這來的,而且隻有兩個人,或許一般人覺察不到,但他南宮澈可是習武天才,十五歲就打遍西岐無敵手了,雖然那兩個殺手還在幾百米之外而且武功不弱,他把這女人安全帶走再說了,管她願不願意呢。然後二話不說,點了夜蘊的睡穴,抓起她旁邊的小袋子(也就是夜蘊的包包)。一個翻身越出了窗外。
七王府內,金宇寒百年不變的神色,足足半柱香時間沒有說話,周圍的空氣很壓抑,回來複命的那兩名侍衛臉上的汗滴落在地板上,已經蘊成一個小水灘了。又不敢抬頭。過了許久金宇寒才出聲:“你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見人了?而且還沒看見附近有人?”
“是的,爺。而且據監視那小姐的人也沒有看見她出去過,也沒有看見誰進去過。而我們也找遍了整間屋子也沒見人…。”
“行了,下不為例。下去吧。”雖然沒殺掉夜蘊,金宇寒的心裏沒多大的憤怒,而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的心裏開始矛盾了,想來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那女人會有所不同,見麵還沒夠一天呢…也許是她的聰明,也許是她那雙毫無雜質的眼眸,也許是她的俏皮,她的靈動…雖然金宇寒認為那可能全是假的,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偽裝的,但她確實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