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笑顏如花,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親密得無與倫比。小小的嘴巴不停的說著什麼,引得他長長的眼眯了,俊逸超群。
兩個人同樣黑亮的頭發緊緊貼著,兩張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的俊臉,活脫脫的一大一小兩版帥哥。每個經過他們身邊,甚至遠遠看到他們兩個的人,都讚歎著。
這樣的陣勢,實在是不用任何的解釋,也不可能讓他再相信什麼娃娃與他無關的瞎話。
他們的身後,是歐陽昊,安靜的被他的助手推著。雖然看不到武器,但歐陽昊能這麼安靜聽話的任他抱著娃娃在前麵走,想來也是被挾持了。
肖樂兒手腳冰涼的望著那人抱著娃娃站定在她麵前,“看,叔叔說能帶你找到媽媽吧。叔叔沒有騙你哦。”
他好聽的聲音此刻在肖樂兒的耳邊堪比驚雷,越溫柔越讓她毛骨悚然。
“玄墨深,為什麼你還是不放過我們呢?”她顫抖著問。
玄墨深溫柔的眼神從娃娃臉上挪開,轉到她身上時已是冰冷,“你似乎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喜歡自己做主。這樣不好,我還是喜歡那個乖巧聽話的肖樂兒。”
“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們不能在一起,你怎麼不明白呢?”她臉色蒼白的對著這個天神般站在麵前的男人。
玄墨深挑一下好看的眉,“結果是什麼,隻能由我決定,而不是你。”
他把娃娃放到地上,微笑著貼在娃娃耳邊說了句什麼,娃娃興高采烈的連連點頭。
他直起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她受驚的用力回奪。
他左手控製著她,右手取了什麼要扣到她腕上,突然眼光被什麼吸引,用力的把她的右腕舉起。
“這是什麼?”
她拚命的回拉,“不用你管,放開我。”
他右手一伸把她摟在懷裏固定住,左手仍舉著那腕。
在她右腕上,有一圈雖然並不特別明顯,但仍能看出是刀傷的疤痕。整整一圈。
不是自殺的傷口,自殺也不必要把整個手腕全部傷到。
除非,是那隻右手,曾經被,斬下。
他的眸幾乎要冰凍整個世界,周邊的人都感覺到那莫名無形的寒意,遠遠的躲開。
“肖樂兒,現在你就用這樣的手來作畫嗎?”他用力的握緊了她的腕,話音落時,眸裏已是熊熊烈焰。
她的手居然被斬下過。她視如生命的手,她作畫的手,她實現理想的手。
當年,隻是爺爺一句話,已經讓她淚流滿麵,是什麼人可以斬下她的手?
“肖樂兒,是誰?告訴我。”
玄墨深壓低著聲音,用身子擋住了娃娃的視線。他把那傷腕舉在眼前,視線從那道曲曲彎彎的疤痕上緩緩走過,每一分的挪動,都帶著刺骨的痛直擊到他心底。
“告訴我。”他再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