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匆匆的,歐陽昊掛掉了電話,最後的一秒,肖樂兒聽到一陣人聲嘈雜,或許是什麼會議馬上開始。
肖樂兒感覺到了無力,對於玄墨深可能麵對的情況,她無能為力。
晚上,她做了豐盛的飯菜,希望能從這一點微薄的方麵對他有所支持。在熱了第五遍之後,淩晨二點,玄墨深終於回家了。簡單的扒了幾口飯,看得出,他的稱讚也是匆匆的。
他的壓力很大。
洗漱過,抱著肖樂兒,他們在分開了近六十天後,第一次真正的水ru交融了。
肖樂兒擔心了一天,可以說沒有想這方麵的事,直到玄墨深洗完澡,頭發上滴著水滴,隻裹著一件浴袍站在她麵前,她才恍然大悟般想起來:讓他滿意,是你的最大的任務。
現在,是讓他滿意的時候了。
她的小臉,就在那一瞬間,像有個小火苗烘著似的,一點一點的紅透了。
並不是初夜,也不是少經人事,隻是這樣明確的目的,讓她感覺到哪裏不對。明明是相愛的人啊,怎麼搞得好像隻為了這一檔事呢?
“去洗洗吧。”他靠在牆上,那麼隨便的一站,愣是讓肖樂兒看出玉樹臨風的範兒來,雖然,他穿的不是西裝而是浴袍。
呃,肖樂兒,不帶你這麼色的。
抓抓頭發,她竄進了浴室。
剛站穩,一隻大手溫和的壓在她肩上,“我幫你。”
自然,是他。
衣衫盡落,赤誠相見,她能感覺到他如火的視線,一寸一寸的遊走過她的肌膚。
溫和的水,從花灑裏噴出,一點一點的濕透了長發,淋濕全身。玄墨深是個最稱職的愛人,仔細的,認真的,分毫不差的,替她清洗著。很溫柔的揉著她的發,細心的抹去流向臉頰的泡沫,衝洗。沐浴乳慢慢的塗過全身,一分一分的塗滿,又一分一分的衝洗幹淨。
這期間,玄墨深沒有說一句話,隻是認真的做著這一件事,仿佛公司沒有麵臨難題,仿佛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仿佛麵對的是初生嬰兒般珍貴的至寶,此時,最最重要的,便是為她,這樣,清洗。
肖樂兒最初的羞澀,漸漸褪去,隻在他輕柔的動作裏,漸漸感動。
這個男人,自出生便是身家幾億,養尊處優已足以說明他的尊貴。他從不曾進廚房一步,也不懂得拿針捏線,甚至在第一次隨她去大排檔吃飯時會問可不可以刷卡付款。他隻是被人服務過的,何曾服務過別人?獨有幾個月前與她遠離玄家的一切時,在酒吧打工的時光,也不過是瀟灑自娛的形式。
而此時,他是全心全意的,在用這種方式嗬護著自己的珍愛。
她穿過水霧,輕輕的把光潔的身子貼住他的,臉埋在他結實溫暖的懷裏,“墨深。”
他放開花灑,回抱了她,“嗯?”
“不要離開我。”她輕聲說。
玄墨深的身子輕輕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