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經過處理,人的臉看不清,可是那神韻依然,完全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在做成人運動。而下麵的文字報導,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卻是完全指向了玄墨深。
其大意就是,他是風流成性的闊少,與很多女人都曾有過關係,而這張照片上的人物,就是其中一個。因此他傷害過很多女人,比如苑氏的苑清秋,曾訂婚的未婚妻,在婚禮當天被拋棄。這其中還提到,苑清秋已是身患絕症,他仍然毫無憐惜之意,而是以這樣絕情的方式,給她致命一擊。此時的苑清秋已經是命在一線,玄墨深其罪難逃。在報導的一角,配有一張小照片,似是苑清秋的近照,極瘦極苦的樣子,真是病入膏肓。
這樣的報導,完全的一麵倒,直接把剛剛高調宣布結婚的玄墨深放上了道德的十字架,成了喜新厭舊的薄情郎。這對於作為玄氏國際首席總裁的玄墨深來講,是件極度惡劣的負麵報導,很有可能,會引起股民對玄氏國際的信任危機,導致股市的震蕩。
“嘩。”玄墨深把報紙狠狠的揉成一團。
“怎麼了?”肖樂兒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陰沉,猜測不出是什麼事讓他如此震怒。
“阿強,讓阿昊過來。”玄墨深命令著。
“歐陽少爺馬上就到。”阿強回答。
說話間,歐陽昊走進門來。“墨深。樂兒。早。”
他很平靜的站在那,挺拔的身姿如臨春風,兩條筆直的腿,如軍人一般穩穩站立。
“歐陽?”肖樂兒緩緩站起,難以置信的望著站在麵前的歐陽昊。
玄墨深說過歐陽昊的腿沒事,可是,真的看到時,她還是又驚又喜,如在夢中。
“樂兒,對不起,原來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暫時不能這樣出現,希望你諒解。”歐陽昊微笑著說。
“不,歐陽,能看到你站在這兒,沒有什麼比這樣更好的了。”肖樂兒激動的說。
“樂兒,你先用飯,我和歐陽有事商量。”玄墨深站起身來,對肖樂兒說。
“嗯,你先去,一會兒你用過飯,我們再去看玄玄。”肖樂兒說。
玄墨深微皺一下眉,“對不起,樂兒,今天暫時我們不適合去看玄玄了。用過飯,你先上樓去吧。什麼時候方便過去,我再叫你。”
“你們要商量的事,和我有關嗎?”聰明如她,猜測的問。
“你不用擔心,有我來處理就好了。”玄墨深在她額上輕吻,微笑說,“乖乖吃飯。”
扭頭笑意隱去,給阿強個眼色,玄墨深和歐陽昊大步往書房去了。
阿強站在那,沒有跟去。
肖樂兒緩緩落座,心中的不安迅速的溢開。
連阿強都不可以知道的事情,會是什麼事情?
歐陽昊和玄墨深站在書房裏,玄墨深把已經揉作一團的報紙狠狠的摔到地上。
“阿昊,你了解到的有什麼?”
“昨天晚上開始排版時,報導不是這樣。我看過小樣,是正麵報導。可是報紙出來時,已經變成這樣。聯係了相關的主編,是突然有上麵的人指示,臨時換的,事先,連他們也不知道。”歐陽昊已經了解過。
“什麼人?”
“主編不方便說,不過透露是非媒體的人。”歐陽昊推測的說,“苑家雖然已經倒了,可是苑老爺子多年浸浽在商界政界,千絲萬縷的關係網,不會一下子就斷了。難保他有什麼動作,讓一些人代他暗中操縱,目標就是讓你不得安寧。苑清秋嫁不了你,樂兒也不能順利進入玄家。甚至,他會以此為契機,東山再起。”
“阿昊,也許不是苑老爺子,而是苑清秋。”玄墨深看著被揉得扭曲的照片,淒苦的苑清秋正哀怨的望著他。
“她?我查過的,她所有能查到的信息,都是一個富家小姐的經曆,送出國外就學,混了個文憑,中間風流韻事不少,沒有什麼過度的事,回國後由長輩安排與你相親,後麵就是你知道的。從這裏麵,看不出她與眾不同的地方。”歐陽昊對苑清秋的資料已經爛熟於心。
“你不要忘記了,你也見過她化妝的水平,絕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達到的。如果不是經過專業的訓練,她哪裏能搖身變作另一個人一般?”玄墨深提醒他。
“我也通過組織了解過,沒有苑清秋這一號人物,或者,她根本沒有用真名也說不定。總之,現在我們掌握的情況,苑清秋尚屬於白紙一張。”歐陽昊補充說著。
“正因為如此,我才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阿昊,你離開家這幾年,我也曾多方找尋,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你們的組織對一個人的隱藏水平可見一斑。如果苑清秋與你一樣,是組織的刻意隱藏,甚至是帶著任務回來,她的危險指數已經相當的高。這次的報道或許隻是個導火線,後麵,還有更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