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請讓讓!”
就在我已經有些煩躁的時候,外麵傳來左萱焦急的聲音。
她穿過人群回到宿舍,看見我和周媽媽正在對峙,低頭看見了地上的護身符,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周媽媽,你別吼了。”左萱擰眉走到了周媽媽的身邊,將她拉到了椅子上坐下。
周媽媽更加的不依不饒,哭訴道:“萱萱啊,這個林瀟瀟太不是東西了,我好心好意給她送護身符來,她居然推我!”
瞧,這就是說話的水平。
原原本本的還原了事情真相,卻避重就輕,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我知道左萱是信任我的,可是外麵那些圍觀的人卻不會。
人都很容易同情弱者。
那些人已經在指指點點,甚至幾個人手裏拿著手機不停地拍照。
我深知無法阻止她們的八卦,隻能任由她們去了。
“周媽媽,你在學校裏大喊大叫的,還被這麼多人圍觀,一會兒你就在學校裏出了名,你這麼做以後讓周澤怎麼抬起頭來,讓人知道他有一個潑婦的媽?”左萱看似在勸慰,其實是在貶損她。
因為涉及了一些超自然的事情,我們都諱莫如深,這個鍋我是背定了,但是我不在乎。
周媽媽沒聽出來左萱的弦外之音,她隻聽到了那句“以後讓周澤怎麼抬起頭來”,一下子就不哭不鬧了。
“我送你去醫務室吧。”左萱也是沒辦法,總不能將周媽媽仍在那裏不管。
我靜靜地站在一旁,不上前也不說話,隻希望她快點走。
然而,也不知道是誰通知了周澤,還沒五分鍾他就出現在了我們宿舍門口。
他氣喘籲籲,眼神在我和周媽媽的身上看來看去,最後定格在我的身上,眼中充滿了恨意。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周澤走到周媽媽的身邊呢,將她扶起,“媽,我帶你去醫院。”
周媽媽看見周澤仿佛有了主心骨,在他的麵前開始控訴我,“周澤啊,你瞧瞧這個林瀟瀟越來越不是東西了!”
我冷冷的看著周媽媽,“周媽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對我做過什麼你最清楚。”
“你……你還有理了!”周媽媽瞪著我,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
周澤帶著惱怒的眼神看著我,語氣冰冷,“林瀟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她畢竟是長輩。”
“我敬她是長輩,可是仗著是長輩就來害我,難道我就不能反抗嗎!”我知道這話,那些圍觀的人聽不懂,可是周澤和周媽媽一定會懂。
周澤不滿的看著我,那冷漠而冰冷的眼神,把我刺痛。
我想我不是難過我們的曾經的感情,而是這麼多年,他們一家都存了害我的心思。
我不明白我的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如此費心費力的算計,難道就因為我懷了陰胎嗎?
“周澤,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我之間就是陌路人。”這一次,我把話說明白,不希望和他再有糾纏。
“兒子,分就分,這種殘花敗柳咱們不要!”周媽媽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