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羅盤從房間裏出來,還沒走兩步,就被君耀從後麵扳過身子,抱了起來。
他把我壓在牆麵上,我整個人懸在半空,雙腿隻能攀住他的細腰。
“喂,你要幹嘛!”我怒,但是心裏顧及著別墅裏可能還有什麼東西存在,也不敢太大聲。
“瀟瀟,別擔心,想喊就喊出來,別墅裏隻有我們三個,璨寶已經被我封住了感官睡得很沉。”君耀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一點一點的折磨著我。
“臭變態,不許在這裏!”我有些急切和慌張,這裏可是走廊!
以後天天走過這裏,還讓我怎麼從容麵對!
“瀟瀟,這裏才刺激。”君耀菲薄的唇在我的耳邊曖昧的說道。
我急了,“不行……”
“瀟瀟,滿足我吧。”君耀饒富磁性的聲音很具有蠱惑力,“從你的講述中我發現,我們都沒有好好享受過,今天我們都好好的認識認識自己,好不好?”
好什麼好!
可是我卻被他封住了唇,身體和上午一樣,動彈不得!
這個壞人!
暗夜裏,漸漸的有沉醉的聲音幽幽的傳來,沉澱了這個夜所有的曖昧。
——
第二天,一覺醒來,我已經躺在了房間的大床上,身上裹著柔軟的被子。
君耀和璨寶都已經不在了,大概是下去吃飯了。
我動了動身子,想要下床,誰知下半身是那般的疼痛。
該死的君耀,一直到天亮了才停下來,一點都不知道節製!
等送璨寶上學以後,我必須和他好好談談這個問題,不許再這麼瘋狂了。
我下床以後,翻找著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不知所蹤,就連昨天穿著的君耀的長衫都不見了。
沒辦法,我隻能裹著白色的床單,在房間裏翻找。
這時,背後的門緩緩推開,一頭烏黑長發的君耀,手裏拿著一套衣服,笑容滿麵的站在那裏。
他穿著黑色立領襯衣和黑色西褲,給人一種很禁欲的感覺。
特別是那頭長發,真是絕色清魅。
我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近在眼前,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住我的下巴,他溫涼的唇就貼了上來。
本想推開,卻沒有想到反而勾起了他的興趣。
一來二去,我們就又滾到了床上。
在他的手即將要撤去我身上的床單時候,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別,我還要送璨寶去學校。”
“他已經去上學了。”君耀邪魅的一笑,再度吻下,根本不顧我的反抗。
沒有辦法,誰讓他力氣比我大,而且身份又特殊。
——
艮長的折磨之後,我全身濕漉漉的,像是在水裏浸泡過一般。
他抱著有氣無力的我,走進浴室,替我洗了一個澡,然後非常溫柔的把身體給我擦幹,還很貼心的給我穿好了所有的力氣。
而他站在我的麵前,慢條斯理的穿衣,修長的手指係著襯衣的紐扣,“要不要吃些東西?”
我把被子蒙住臉,根本不想理他。
“看來是喂飽你了。”他的聲音痞痞的,壞笑著。
我扯開被子,不爽道:“君耀,就這一次,你若是再這麼不知節製,我就一去不回,也不幫你了!”
別以為我拿他沒辦法!
他卻輕輕淺淺的笑,從削薄的唇角溢出一絲沉溺的笑意,“你舍不得。”
然而,想到他所受過的痛苦,我確實於心不忍。
咬咬牙,“別得意。”
“瀟瀟,心軟是很容易被人拿捏的。”君耀淡笑道。
“那好,我這就走。”我怒道,起身準備離去。
君耀抱住我,笑吟吟道:“不過對我,你可以心軟一點。”
我實在是沒力氣反抗,閉了閉眼睛,心中暗忖,等自己離開這裏,嚇唬嚇唬他。
不過君耀回來的消息,我並沒有繼續隱瞞下去。
中午我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君逸和古藤,他們得知以後,很快就來到了別墅,還幫我一起查看了這棟別墅,想盡早讓君耀恢複自由。
君耀似乎有很多話要和古藤說。
然後就把我和君逸給趕出來了,我倆沒什麼事,就在別墅周圍亂轉著。
我的手裏捧著羅盤,眉頭緊蹙,“你看羅盤的指針一直亂轉,可是有君耀在,這裏怎麼會有能夠束縛住他的東西。”
“那可不一定。”君逸左顧右盼,解釋道:“哥他在強大,現在也是鬼,隻不過可以幻化出實體,讓你我看見,可是終究是鬼,道法高深的人一張符紙說不定都能把他困住,而且他現在的實力遠不如從前的一半,更沒有辦法了。”
“不過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有些愁苦。
“從前的事記不記得有什麼關係,關鍵是他記得你,這就夠了不是嗎?”君逸開解著我。
我輕輕頷首,“我也希望這些事情可以到此為止,一生太短了,我隻想和他好好的度過。”
“放心吧,一定會的。”君逸道。
“小小如何了,預產期快到了吧?”我問道。
“嗯,快了,還有一個月了。”君逸第一次做父親,看起來有些緊張。
我笑了笑,繼續用羅盤看別墅,隻可惜君耀在結束和古藤的談話以後,仍舊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他站在三樓的陽台的窗戶看,往外看我,笑容溫潤。
我聳聳肩,真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古藤從別墅裏出來,看見我笑了笑,“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瀟瀟,我覺得你今天是這幾年來笑得最燦爛的。”
我頓了頓,明明現在心裏急得很,可被他這麼一提醒,我忽然也覺得。
雖然心裏是急的,卻不似從前那麼沉重。
大概是他真真實實的出現在我的麵前,不再是幻覺,所以短暫的自由束縛,讓我覺得這不算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朗留下了什麼法術或者結界。”我有些困惑。
“這就要靠你了,我還有要事要辦,先走了。”古藤對我點點頭,轉身離去。
我看這裏也沒有別的事情就對君逸道:“你也回去吧,小小還需要你照顧。”
他猶豫了一下,“好吧,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吧。”
我輕輕頷首,讓他不要擔心。
——
忙了一上午,我有氣無力的回到書房。
君耀依舊站在玻璃窗前,回首,溫潤如玉的笑著。
這次他回來,我發現籠罩在他身上的戾氣真的少了許多。
整個人更趨向於平和。
當然某些方麵還是沒變的。
“休息一下吧。”他寵溺的笑著,遞過來一杯水。
我接過抿了一口,歎道:“真是奇怪的別墅,明明一點異樣都沒有。”
“或許我一輩子也離不開這裏吧。”君耀語氣一下子就幽沉了。
我心中一沉,“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他轉頭又是一笑,“隻要把你也關在這裏一輩子,瀟瀟,我無所謂。”
我被他氣笑,這時手機響了。
“誰?”君耀淡薄的問。
“哦,一個客戶。”我輕描淡寫的回答,“我出去接一下。”
說著,我慢慢的退出了他的書房,來到外麵的走廊上,接聽了電話。
“喂,是王阿姨啊。”我壓低了聲音,“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我來你店鋪看看你,發現你不在就給你打了一個電話。”王阿姨笑嗬嗬的說道,“今天沒開店嗎?”
“嗯,沒開,最近可能都沒時間去開了,我有些私事要忙。”我回答道。
“是嗎,那我豈不是有很長時間不能看到你了。”王阿姨的聲音略有失望,片刻之後又變得十分積極,“我兒子下星期從美國回來,他還說約你吃飯呢。”
我愣了愣,推辭道:“王阿姨不用了。”
“怎麼不用啊。”王阿姨有些著急道:“上次不是你幫他把那個前女友的鬼魂趕走,他都出不了國的。”
“那也不用請我吃飯了,上次辦完事你們已經按照規矩給我紅包了,真的不用再請我吃飯了。”我淡淡的笑道。
“這樣吧,等他回來了,我讓他約你,就先這樣啊,那我掛了啊。”王阿姨急急忙忙的說道。
“王……”我的話還沒說完,王阿姨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有些無奈,明明之前都把話說清楚了,可是這個王阿姨就是聽不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