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男子隨即欺身而上,劍柄緊貼著風姽的脖頸,迫地她不得不盡力偏開腦袋。
“你幹嘛?”風姽隻覺後背被堅硬的樹幹擦得火疼,心中的火也冒了出來,皺眉喝道:“滾開!”
她這種語氣這種神情竟是那麼高貴不可侵犯!
白起驀然一愣,隨即冷笑,劍柄上移毫不客氣地拍了拍她的臉頰,隻見那嬌嫩的臉龐馬上就顯出紅痕。他卻似什麼也沒看見,輕蔑地道:“滾開?你隨便一個男人都能上的寡婦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小寡婦,我告訴你,好好記住自己的本分,從今往後,最好給我收收你那股風騷勁兒。”他說著掰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吻下,粗魯的舌頭快速絞過嬌唇,離開,眼睛直視著她道:“我才是你以後的男人,要風騷也隻能對著我,明白嗎?”
風姽已經被他一係列行為給呆了,是,她愛美男,愛看h漫,想過男女恩哦是究竟是怎樣一種銷魂感覺,背著叔叔找人接過吻。可是像白起這樣,言語上露骨,行為上刮骨的,她還真沒有經曆過,而且也不想經曆。
她的確是給她的叔叔保護的太好了。是絕對無法接受白起這樣貶低地侮辱的,眼眶中不覺間便泛起了一層薄霧。
“你他麼說什麼?”她微仰頭,高傲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字一句道。
白起卻驀然覺得心頭那股悶火去了很多,心情嘴角都邪肆起來。他低頭,更加近距離地與這個女人對視。
“我他麼真想現在就上你”,他說道,拇指灼熱地劃過她的嘴角。
風姽瞬間炸毛,什麼委屈都忘光光了,一腳便踢在白起臍下三寸要害之處。
“老娘上你還得看心情!”她氣吼吼道。
白起瞬間低氣壓,額頭冒汗拄劍而立。風姽冷哼一聲便要離開,卻被還無法直立的男人抬劍擋住。
“馬寡婦,最好認清你的身份。你知道世上哪種人最該死嗎?”他冷冷說道:“命比紙薄心卻比天還高之人,這種人最是死不足惜。”
風姽轉頭看向他,眼中厭惡陡升。
“你明白地很啊。”她嘲笑似地說道。
白起頓時臉紅耳熱,他不明白,一個寡婦而已,為何會讓他有這種無地自容的爛泥之感。
風姽說完便抬步離開。或許是叔叔的寵愛,讓她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尊貴的公主。但對白起,對許多人,她卻從沒有用這個標準衡量過。她更俗,因為她多是用外貌來衡量一個人“尊貴”與否。
不過若是入她眼得她心的朋友可以逃過這個怪標準,可這個白起真地給她惹狠了。
雖然他是誤認自己是馬寡婦了,可是馬寡婦憑就能被他譏諷心比天高?
各人有各人的衡量標準,憑什麼嘲笑人!
白起看著那女子的背影,不知為何,心就像成了沒底的深淵一樣。
“主子那裏,你不許再去打擾。”他閃身追上,按壓住了她的肩膀,命令道。
風姽將肩膀抬起,一側躲開,看向他時卻是那麼笑意盈盈:“你管著嗎?”
白起心口一悶,惡聲惡氣道:“我女人我管不著?你以後老實點,主子也將是你的主子!”
他從昨晚就徹底不再期望這個女人觸動主子凡心,心甘情願順理成章地將她劃歸到自己的範圍圈。
風姽突然惡趣味地一笑,眸光劃過這個冷硬男子的臉頰,緩緩開口道:“你女人啊!那我就跟主子去通奸,你是橫刀向天啊?還是灑淚放人呢?”
白起被她說地險些一口老血狂噴三尺。
你他麼是女人嗎?
白起指著那個囂張地一蹦一跳離開的女人,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她不學女戒,她就不配做女人。更何況,他現在對這女人還挺稀罕,不好好塑造,他就不配叫白起!不配白家第一暗衛!不配京都十大高手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