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優伶又敗了!
沒有錢,也沒有可抵押的東西,她隻好轉身諂媚的衝著中年大夫笑了笑:“大夫,你看我們出門太急忘了帶錢,你容我們回去取,取了立馬派人送來給你。”
“嗬嗬……”中年大夫手裏正稱著藥材,他也衝白優伶皮笑肉不笑說:“姑娘,我們小本經營,做的就是你買我賣,你要是沒錢,那就別來看病!對了,你們還欠我看診費……我看你們身上也就那件狐裘值幾個錢,脫下來當診費好了!藥就別想要了……”
“什麼!”白優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要我們的狐裘,你看看外麵什麼天氣,我們脫了,出去不得凍死嗎?而且,隨隨便便的握了一下手就說是診費,你怎麼不去搶劫啊!”
“廢什麼話!來人啊……”中年大夫一聲呼喝,就有幾個壯年人從後院走出來。
白優伶瞧著,眼角不自察覺的一抽,用手肘捅了捅藺言:“喂,你不是很能打麼?快點動手搶啊……”
“……”他好歹是一個皇帝吧!
為什麼跟她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個流氓強盜,現在竟然叫他去搶自己子民的東西,聽起來怎麼那麼好笑。
但、卻想陪她去鬧一把。
想著,藺言握住白優伶的手腕,低聲說:“等會你記得順勢將那幾貼藥搶過來……”
“好的。”
話音剛落,藺言提起內力衝那些壯年打出一掌,然後摟住白優伶的腰,飛身就從這裏離開。
而白優伶在那電光火石間把藥包一起撈走。
剛逃出藥館沒幾步,藺言就因傷勢未好,又動了手,心血不平徒然胸口一甜,當下就噴出一口血。
白優伶一看,心下一驚,急忙問道:“我靠!你怎麼了,怎麼又吐血了……你還好嗎?”
藺言想開口說話,可是一開口,就吐血。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麽!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成這樣了……”白優伶絮絮叨叨,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藺言真個個人望著她身上倒了下來,她不由大驚:“藺言,喂,你幹嗎?”
“……”
肩上的人沉默著。
“該死的,你怎麼那麼弱啊!每次出來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嘴裏埋怨著,卻是沒把人給推下去,扶著他轉頭往醫館回去,隻是,剛到門口,就被起初那小童給攔住:“我家先生說了,以後見到你們就亂棍打出去……來人唔唔唔唔……!”
喊到一半,被白優伶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她瞪了他一眼,擰了下眉,這地是進不去。
糾結了一小會,她隻好馱著藺言,離開醫館,往大街上走去。
這會剛至巳時(也就是我們現在的九點),大街上人來人往,吆喝陣陣,白優伶瞅著,沒錢,沒物,去那都沒啥用啊。
而且她餓了一天一夜了,又走了那麼多路,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眼冒金星了!
深深歎了口氣,無力的將藺言放到地上,動了動酸痛的胳膊,盤坐在地上托腮開始冥想,有藥卻沒有煮藥的器皿。
這很揪心!
驀地……
“姑娘,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