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要讓你失望了……”等了片刻後,穆子罕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翦聃,語氣略帶遺憾的說道。然後,突然放開了她的手指,轉而開始動手解起她的衣服來。翦聃當下被嚇傻在那裏,連反抗都忘了,隻是呆傻的看著他“奮力”的一點點和自己睡衣的紐扣作戰。當穆子罕的雙手停留在她睡衣衣扣的“重點部位”時,突然住了手,接下來的動作更加讓她出乎意料:穆子罕非但沒有繼續解她的衣扣,反而還將原本已經解開的衣扣扣了回去,然後翻身下床走出了她的臥室。
躺在床上的翦聃莫名其妙,於是悄悄起身跟著他,原來他是跑到了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瓶冰的礦物質水,對著自己的頭上猛澆下去。翦聃見狀連忙上去阻攔他:“喂!你又不是剛剛過水的牛柳,幹嗎往自己頭上澆水啊!這樣會生病的!”
穆子罕並沒有理會她的勸阻,粗魯的將她一把推開,然後轉過身繼續往自己頭上澆涼水。隔壁的三個好夥伴看到這裏紛紛對穆子罕的行為進行議論,最先發言的是穀夙:“浪費!”隻見她往自己的嘴裏塞了一口芒果布丁,便嚼邊口齒不清地對他的做法進行批評。
“犯罪!”白木夕將自己的椅子挪的離餐桌進一些,然後繼續著自己死黨的話題。
“浪費是最大的犯罪!”朵蘭歆看了兩個好夥伴一眼,將她們的話語進行了一下“總結”和補充。
“老大,難道剛才你都沒有替小聃捏一把汗嗎?”白木夕針對剛才“刺激”的一幕對穀夙進行“現場采訪”!
“誰說我沒有擔心?人家不是有很用力的捏著‘汗’嗎?”她邊說邊示意白木夕看著自己用來擦汗的手帕,果然,穀夙正在很用力的“捏著汗”!
“還是說你已經算準了子罕老兄不會‘借機’占小聃的便宜?”白木夕無視與她的動作,繼續問道。
“嗬嗬。”穀夙又吃了一口芒果布丁,隻是笑而不答。
“算啦!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了,是不是你的讀心術告訴你的‘小聃不會有事情’,所以你才這麼悠哉的坐在這裏‘咀嚼’!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恐怕你早就破門而入了!”白木夕依舊是一副自說自話的口吻,用衛生眼看著還在那裏“咀嚼”得穀夙。
因為她太了解自家死黨的性格了:隻要是她們三個人稍稍受到了一點威脅,穀夙就會抓狂到極致。不顧一切的用各種方法相威脅她的好夥伴們安全的人“報複”!
“嗬嗬。”穀夙還是笑而不答,等她麵前的那個芒果布丁已經全部下肚後,她才慢吞吞像個老婆婆似的說道:“如果那個大樹真的會對小聃構成威脅的話,不僅他會在這個地球上消失,我也會在這個地球上消失的……”她以一副無比嚴肅的口吻對著麵前的兩個死黨說道。
白木夕和朵蘭歆當然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如果穆子罕真的會襯毒劑發作的時候對翦聃不利的話,穀夙一定不會輕饒他,並且也不會輕易原諒自己,畢竟是她自己沒有看清穆子罕的為人才會造成對翦聃的傷害!
“好了……不說這些了……”穀夙說到這裏,語氣明顯的變的悲哀起來。白木夕和朵蘭歆也很配合的不再作聲,三個人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在屏幕上的兩個人身上。
“你不要管我!”穆子罕的怒吼震的翦聃東倒西歪,如果不是此時他的表情口氣都與平常一樣,她真的要以為是自己的毒劑的副作用才造成現在穆子罕如此抓狂的狀態。
“好!我不管你……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晚餐是你想要讓我吃得到底是什麼毒劑?”翦聃又開始使用她慣用的招數——轉移話題。
“你別再轉移話題了,我不會再被你牽著鼻子走了!”穆子罕放下手中的瓶子,臉色陰沉的對他說到。
“那好吧!但是我對你有一些小小的建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聽,即便是你不接受也無所謂的!”
“說來聽聽吧……”穆子罕沉吟片刻,最後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畢竟他願意聽取別人的意見是一種天性,很難改變。
“那個……從哪裏說起呢?你平常都有什麼用水習慣?”翦聃首先問了一個問題。
“沒有什麼特別的用水習慣……”穆子罕莫名其妙的回答道。
“是嗎?那就是說你買的礦泉水都是被你用來‘洗頭’而不是喝掉了是不是?這樣的話可不好,這樣的一瓶水需要兩美元五十美分,你一下子就把好幾美元給浪費了,這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為,況且現在非洲還有那麼多地受到饑餓和疾病困擾的人民,你再怎麼有錢也不應該這麼浪費啊!如果你的錢真的多到自己畫者都費力氣得話你可以去紅十字會捐款,如果捐過款了你還覺得多的花不完的話那就我來幫你花!如果你還覺得你的錢多的花不完的話你還可以繼續募捐,你有這麼多錢,幹嗎不拿他去造福人類呢?你每年的年收入是多少?”
“不知道……大概六千萬美金左右把……”
“幾億美金!天哪!你真是鑽石級的單身漢哪!你有那麼多錢幹嗎不去募捐,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雖然我們家不是開銀行的,但是我死黨家是開銀行的,可能你不認識……”
“是白木夕吧?他的父親是‘伯西銀行’的總裁白利傑。”穆子罕根幹脆得將簡單口中那個家裏開銀行的死黨的資料報了出來。
“咦?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翦聃聞言深感驚訝。
“以帆告訴我的!”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臭老哥,竟敢查她!算了……我們先不說這些,木夕的父親每年都會把自己資產的百分之三十到五十用於慈善事業和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可是你呢?隻知道把自己的錢用在購置地產,出國旅遊,購買名牌消費品,還有浪費水資源上!現在幾點了?”翦聃說著又冒出一句疑問句。
“大約……四點三十分左右。怎麼了?”穆子罕有些疲倦的看著她。
“什麼?四點三十分?天哪!今天上午我還要去‘歐林集團’拍平麵廣告!如果不趕快睡覺的話眼睛會腫得,好了今天就先談到這裏吧,你也回去好好想想吧!晚安!”翦聃馬上慌了手腳,連忙跑到自己的屋子裏補眠去了。
“你……”穆子罕在聽到砰的一聲響後,也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才想要叫住她,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他頹喪的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門一下撲倒在床上,內心裏有萬般的話想要和翦聃說,但是不知要在什麼機緣下才能告訴她了。
監控器前的三個好朋友互相對視了著,沉默無語,片刻後穀夙率先打破了沉默,老實不客氣地對白木夕說道:“fbi的金牌情報員果然不是吃幹飯的!把你的底細都查得一清二楚了!”很明顯的就是調侃的語氣:“我說木夕阿!結了婚以後你要是想要外遇得話可就難嘍!”
“是啊!我看不如這樣,等過幾天潘多拉哥哥從加拿大回來以後你好好的和他學學反偵查術吧!”朵蘭歆也加入到和穀夙一起調侃好友的行列中。
“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白木夕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的話放在心上一樣,打了個哈欠就轉身上樓去了。
“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朵蘭歆隨後也上了樓。
“是啊!”穀夙若有所思的也走上了樓。
淩晨六點“白木夕!你這個混蛋!”朵蘭歆踹開自己的房門,左手拎著一個激光模擬器,右手拿著一個微型擴音器和一個微型播放機,怒氣衝衝的走到白木夕的房門前破口大罵起來。
“朵朵,人家還沒有睡醒,你在吵什麼?”白木夕聞言來開房門走了出來。
“你還敢說!這個!還有這個!是不是你放的!?”朵蘭歆一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將雙手裏拿的東西扔在她的麵前。
“我和穀夙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你幹麼這麼小鼻子小眼睛的打擊報複啊!你用恐怖短片的形式嚇唬一下做做樣子也就罷了,幹麼連殺了我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朵蘭歆怒氣衝衝的對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