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不慌不忙的站到了記者大軍的中間,剛要開口,便瞟見朵蘭歆和白木夕帶著垂頭喪氣的埃米走了進來。於是她便示意記者們讓開一條路,將三個人讓進來,待到幾位與此時相關的所有人員全部都到齊之後,便清了清嗓子,開口說到:“關於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要先從哪裏說起呢?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前不久那件‘響尾蛇’案件呢?那件案件的主犯艾倫一直以來都和這位埃米小姐之間有很密切的來往,在艾倫被捕之後,想方設法聯係埃米,並且利用和埃米對其的感情,指使她給這位辛西亞小姐下毒!”話說到這裏她故意停頓了一下,好留給在場的記者們一些唏噓的時間。果然,在場的記者們都很配合的唏噓不已,片刻後,穀夙繼續說道:“而這位史蒂文先生之所以會被牽扯進來……完全是因為另一件事情,就是剛才那位記者多所說的關於求婚一事!”說到這裏她偷偷看了看傑瑞,在底下偷偷給他比了一個“v”字形的手勢然後繼續說道:“因為史蒂文先生苦於沒有好的方法向這位辛西亞小姐求婚,所以便拜托這位埃米小姐將一種名為‘實話實說’的藥劑放到辛西亞的茶中,至於原因嘛,當然就是怕自己在向她求婚的時候被這位心口不一的辛西亞小姐拒絕嘍!但是埃米卻把史蒂文交給他的那種藥劑換成了真真正正的毒劑,但是由於辛西亞小姐天生對於毒藥的敏感,察覺出了其中的問題,所以便借口先一步離開,而找到了我,喝下了我幫他帶來的她自己研發的一種中和性的毒劑,將原本可以致命的劇毒改變了化學性質,使它變成了一種類似於(羅密歐與朱麗葉)中朱麗葉所喝下的那種‘假死藥’。但是辛西亞並不是她的第一個殺害對象,埃米第一個殺害的對象是美國國會議員的女兒!而原因,則是因為三年前那個時候埃米正在和他爭奪僅有的一個史蒂文先生的專署模特的名額,所以便向同為毒劑研發天才的艾倫借用了這種無色,味道同綠茶相似的毒劑來放到了她的茶中,但是由於這種毒劑的特性就是隻有溶於茶中才會發揮效用,但是經過二十分鍾後毒性會自動消失,並且它致命的原因就在於會試服毒者身體中最為衰弱的器官總用迅速衰竭或者是激發服毒者身體中潛在的致病疾病,而這些反映全部都是和中毒反應沒有關係的正常表現,所以當年那件案子才會變成一件懸案。而現在,埃米又為了一個一直在利用她的男人,而不惜一些代價要致辛西亞於死地時,用的也是這種毒劑!不過不巧的是,她這次投毒的對象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毒劑研發天才——辛西亞不僅解了自己所中的毒,並且還配合警方抓住了這個三年前那場懸案的元凶。至於證據嘛……等你們把她帶回去以後她會很主動的自己告訴你們的!”穀夙說完以後示意朵蘭歆和白木夕將埃米移交給潘多拉的手下,然後將臉轉向了一臉訝異的穆子罕說到:“我說史蒂文先生,你們的求婚儀式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穆子罕聞言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隻見他從上衣兜裏迅速的掏出在時裝秀進行時偷偷溜除去買的鑽戒,然後單膝跪在翦聃麵前,用自以為最真誠的口吻說到:“小聃!嫁給我吧!”
誰想翦聃卻扭過了頭,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指著她問一旁的一位記者:“他在和誰說話?”
穆子罕聞言馬上轉過臉向穀夙投去“求援”的眼神,穀夙摸摸頭,然後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後,便又將他推到了翦聃麵前,穆子罕將信將疑的小聲問到:“這能行嗎?”
穀夙自信的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幅“信我者得永生”的樣子,示意他就照自己剛才說得去做。於是穆子罕便一幅豁出去的樣子再次跪在翦聃麵前說到:“小聃,關於那個約定我承認我輸了,現在我真誠的邀請你和我一起在毒劑研發領域裏一起‘遨遊’,請你做我的‘鎮定劑’吧!”本以為這樣子的求婚一定會遭到翦聃的竭力反對,就在穆子罕既互想要收回拿著戒指的手時,翦聃卻搶先一步拿走了他手中的戒指,攥在手裏說到:“好吧!我答應你!”
“什……什麼?”穆子罕得思考開始變得如同夢遊般,翦聃於是不滿的看著她說到:“怎麼?難道你想反悔?”
“反悔?不!我絕不反悔!”穆子罕說到這裏高興得跳了起來,一把拽過還在把玩戒指翦聃,霸道又深情地將她擁在懷裏,隨同“付贈”長吻一個……
“呀呼!成功!”穀夙見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彩帶噴桶,將象征幸福的彩帶噴向兩個相愛的人,圍觀的記者們也都紛紛拿起相機,記錄下這場驅散了方才那片陰影的美好時刻……
當晚
國王公寓
一零二九號
方形的說上擺滿了美味的食物,桌邊圍坐著一圈正在說笑的人,不多不少正好八個,分別是:穆子罕和翦聃,穀夙和亞曆山大,翦以帆和白木夕,封晝沐和朵蘭歆。
就在大家正在為穆子罕和翦聃慶祝兩個人正式訂婚的時候,翦以帆突然將手裏的玻璃杯打破,並且雙眼直盯著穆子罕和翦聃:“你們說什麼?你們說這兩個惡魔訂婚了?”說到這裏他原本因為酒精作用而泛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們兩個竟然定了婚?天哪!……我不同意!小聃!我不同意!”他邊說邊走到翦聃的麵前,擺出一幅凶狠的樣子,企圖威脅她,但是翦聃卻別過臉不去看他。翦以帆於是轉換目標改成了威脅穆子罕:“子罕,我不準你娶我妹妹,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有名的河東獅嗎?”他話音才落,便受到了來自於翦聃,穆子罕和白木夕的三重“狙擊”。
“不許你這樣說小聃!”穆子罕很明顯的邁入了“見色忘友”的行列當中。
“老哥,不要以為你今晚可以消停的度過哦!”翦聃自然也不會容忍別人對自己的不良評價,當然也包括自家老哥在內。
“小帆帆,你對小聃的不禮貌,就是對我的不敬,對我不敬的後果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白木夕很懂得怎樣“對症下藥”。
果然,她一句話就“召喚”回了翦以帆神遊的靈魂,方才還氣勢洶洶的翦以帆馬上變了麵孔,挨到白木夕身邊,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的又衝著穆子罕喊了一句:“哼!今天先不跟你計較!”說罷便專心致誌的哄起白木夕來。
一直在一旁看好戲的幾個人見狀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用過晚飯,翦以帆等人全部都各回各家去了,諾大的一零二九號就隻剩下了白木夕和穀夙兩個人,兩個人收拾好桌子,便有圍到了監控器前,“欣賞”著穆子罕和翦聃的“良宵”。
一零二八號
翦聃前腳才邁進門,就被穆子罕一個用力給推到了沙發上,而他自己則是回腳踹上了門也撲倒在沙發上,將翦聃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你終於是我的人了!”他無限感慨地說道。
“你不是說讓我做你的‘鎮定劑’嗎?”翦聃就是這麼一個不肯老實下來的人,時刻不忘調侃穆子罕。
“其實……你並不是我的‘鎮定劑’!”穆子罕寵溺的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然後也恢複了調皮的本性對她說到。
“是嗎?那我是什麼?”
“你很想知道嗎?其實你就是毒藥,是一種讓我心甘情願咽下去的毒藥,是一種我再也離不開的毒藥……”說完,用滾燙的雙唇附住了翦聃想要爭辯的小嘴,在沉浸在熱吻中之前,他的內心還悄悄想著:你就是一劑最毒的毒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