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徐成宇那充滿怒氣的聲音,黃老鼠心裏不由一寒竟打了一個冷戰,他張口呀了一聲整個身體幾乎愣住了,看起來對這個事情很是吃驚,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中一片迷茫。
“狗東西,不想死就按我們吩咐的做!”看到這情形,石岩早已忍不住飛起一腳踢去,嘴中罵道。
黃老鼠發出一陣悶哼,掙紮地從地麵爬了起來,額頭上已是汗水淋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重新坐好,一雙細小的眼睛就開始左右轉動起來,仿佛在尋找什麼,眼視中充滿恨意。
突然一片寒光朝他襲來,“嗞”的一聲寶劍已在漢子的胸前劃開一道淺淺的口子,轉眼間傷口處就變成了一道血痕,絲絲鮮血正不停地往外滲出。沒等身材瘦削的黃老鼠反映過來,徐成宇已大聲說道:“哈哈哈,好,黃老鼠,既然你不願意,那可別怪我劍下無情!現在就讓你嚐嚐這萬劍割肉之苦,待會你就會慢...慢的死去!”
“呀!”話音剛落,黃老鼠便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吼,看來剛才一劍的威力完全發揮了。叫聲打破了夜空的寧靜,嚇得其他賊眾不禁毛骨悚然,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有些人嚇的臉色慘白,睜大眼睛不停地左右打量著。
“嗞”寶劍又在漢子的胸前劃了一道,看著劍尖劃入身體,黃老鼠的眼睛睜得老大,他顧不得叫痛,已高聲吼道:“別割了,我...我願意....畫,...呀!”
“哼,我還以為你是條漢子為了保守秘密可以以死相抗,沒想到這才兩劍便要討饒,受不了了?真是大失所望......不過,這樣也好,那就乖乖按我說的做,否則......你也知道結果!”聽到這種慘叫徐成宇不由冷笑一聲,與兄弟對視一眼便淡然說道。痛苦和折磨對這些山賊來說無凝是最好的武器,雖然徐成宇有些下不了手,可想想死去的村人,看到眼前猙獰的麵孔,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黃老鼠原本昂著的頭突然耷拉了下來,他臉色慘白,眼神中也是一片死灰,正死死盯著胸前的傷口,細小的眼睛中已淚水迷矇。徐成宇見狀心裏不由暗暗高興,於是招呼兄弟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石岩原本冰冷的麵容此刻也露出了一絲笑意,隻見他轉身叫了一個漢子,兩人一同走到那身材瘦削的黃老鼠身前。不一會把繩索解了,將他扶出了人群,在冷喝聲中,兩人一同將其押往裏屋。
徐成宇看了一眼消失的背影,接著又看了看身前的賊眾,雙眼開始不停的打量起來,腳下邁開了步子,開始巡視這餘下的山賊。
“小叔,這些人如何處置?我看以防萬一不如......”比他大上二十來歲滿臉濃須的徐飛勇走上前來,低聲對沉思的徐成宇說道,說罷做了一個摸脖子的手勢。
徐成宇聽到聲音,停下了腳步,看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仇恨的徐飛勇,心中開始想著:“晚上黑燈瞎火的,再加上山賊與我們的人在人數上相差不大,還真怕他們萬一....那時說不定又得死上些村人,看來對這些惡貫滿盈的山賊用這個方法倒是可行。......不過我不是答應過那錢家兄妹明天將山賊押送到縣城嗎!哎,有了,不全部殺死他們,那讓他們不能反抗出點血總可以,實在不行砍下一兩個手腳,哼,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反抗!對了,剛才不是那老山賊說他們這些人中有許多新入夥的,如此看來他們之間或許也有矛盾,對,就這樣辦,分化他們,這樣可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徐成宇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不過隨即便消失,隻見他則頭低聲對徐飛勇說了幾句。徐飛勇聽完轉身便叫來十幾個手持兵器的村民來,不一會在徐飛勇的安排下,又有幾人抬出了三架硬弩駕到了院子裏的大門口,完全將出口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