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放在自己的頭上,摸到了頭上的纏著的紗布,而那些記憶也像片段一樣,全部都是鑽進了他的腦子裏麵,太多的回憶,太多的記憶,直到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自己腦袋再是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是空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是醒了過來,就見穿著白大褂的的醫生和護士正在圍著他,不知道說著什麼。
“醒了,病人醒了,”一名護士見他睜開的雙眼,連忙的對著一邊的醫生說著,醫生見狀也是跟著過來。
“怎麼樣了,有哪裏不舒服的?”剛才這個病人確實是嚇了他們一跳,莫名的心跳就不正常了,而且也是出現了室顫,雖然說,手術十分的成功,可是畢竟人腦是人體內部,最是精密的地方,任何一個微小的差錯,都有可能造成嚴重的後遺症。
男人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半天後,他幹裂缺水的唇終是合動了一下。
和“我一起送進來的女人,怎麼樣了?”
此時,他的聲音十分難聽,就像是嘴裏麵被含了沙子一般。
醫生想了想,也是將實情告訴給了他,“她不是太好,一條腿嚴重的骨折,可能還要截肢,現在我們進行了保守的治療,盡量的保下她的那條腿。”
“不,”男人的薄唇再是輕動著,“不許,截肢。”
他的聲音雖然很啞,可是透出來的意思卻是十分的冰冷,也是帶著習慣的冷漠與命令。
“我們會盡力的,”醫生也隻能是連忙安撫著男人。
“對了,”醫生再是問著,“先生,我們隻是查到了那位女士的資料,可是您的呢,請問你叫什麼名子?”
男人睜開的雙眼再是閉上眼,卻是始終都是不再說話了。
不久後,警察局有人過來了,可能也是聽說病人醒了,所以,有些事情是要問的。
一名民警站在病床前,“先生,請問,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男人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頭還是很疼,不過,卻是比他剛醒之時,要好的多了。
“恩,”輕輕一句,算是給了回答。
民警這才是拿過了筆,坐在一邊開始記錄下來。
“先先,請問你的名子?”
男人看著天花板,一雙黑眸是是別人所沒有幽暗還有清明。
“九月。”
“不,我叫陸逸。”
“年紀?”民警再是問著。
“31歲了。”
“請問你是哪裏人?”他們其實查過的,那個女人到是查到了,可是卻是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包括身份這一欄,也都是空白的。
就像是橫空出現的,這不會是偷度來的吧?
“海市,”男人的薄唇輕開合著,聲音雖然輕,可是卻是十分的清楚。
“那麼,請問您的職業?”民警再是問著。
而男人閉上眼睛,不願意再回答了。
一名護士走了進來,然後對著民警搖頭,“等他也再是好一些,你再問吧,他的傷是在頭部,可能意識不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