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增加了選手之間的流動性嘛。”胡不歸總結道。
李歡見識過的競技場不多,也沒有多少其他競技場的朋友,對胡不歸的話不好表態,含糊一聲過去了。
“那咱們到時候直接去參加婚禮嗎?”李歡問道。
“那當然不成了。”胡不歸搖頭道,“我估摸著這樁婚事恐怕有問題,到時候湊的太近,恐怕要被波及。”
李歡聽他這麼,猜想他應該是得了什麼消息,便問:“怎麼了?難道有人趁機搗亂?”
胡不歸指了指他手上的須彌戒指道:“有消息,你這戒指運送的寶貝原本是送給這場親事的賀禮。”
“魂石?”
“不錯。”
李歡不解:“那又怎麼了?縱然賀禮貴重些,不能明有人作亂吧。”
“這個嘛,”胡不歸嘿嘿笑道,“禮物本身沒什麼,主要是送禮人的身份有些耐人尋味。”
李歡等著他出下文。
“暫時不能。不是我賣關子,主要是跟人立了誓,了會被誓言反噬。反正你到婚禮那就能看到了。”
李歡點點頭:“明白。我也不關心這背後到底是誰,隻是想知道那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你知道的,我現在可沒什麼自保能力。趙昊兄弟的喜事我也不好推辭,但要是白白丟了性命太不劃算。”
胡不歸輕鬆地:“這你放心吧,‘修真競技場’和‘主競技場’聯姻的大場麵,就算真有事情發生,也會被這兩個競技場聯合鎮壓,他們也不會讓受邀而來的賓客受到一點傷害,丟不起那人。”
“那還行。對了,我這戒指既然是用來運送賀禮的,會不會有人去追究魚不通的事呢?”李歡有些擔憂道。
胡不歸左右看看,悄聲道:“那人找魚不通的事兒本來就是隱秘,就算想追究,在這個節骨眼上肯定也抽不出身。等婚禮過後,那人能不能繼續蹦躂還兩,不用太擔心。”
“好,我知道了。”
李歡答應著,心裏卻盤算這件事兒始終存在,他總要想個辦法解決了才行。
如此一來,趙昊的婚禮他必須得去一趟了。
“現在咱們首先得找些賀禮備上,畢竟趙兄弟大婚,不能寒磣了。”胡不歸掃光盤子最後一點汁水,道。
李歡狐疑地看了看他,:“你還缺好東西嗎?隨便從納物種子裏找一件不就行了?”
胡不歸苦笑一下:“哪兒能啊,這裏麵可沒有我多少東西,大部分都是競技場的物資,我就是個移動倉庫。”
李歡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你這名字和倉庫的身份可不太搭啊,哈哈哈。”
兩人玩笑了一下,李歡又認真道:“你我直接送一萬金幣會不會太俗氣了?”
他現在可沒什麼寶貝,除了身上有些金幣。
“啥,你有這麼多金幣?”胡不歸大吃一驚。
“我上次沒嗎?我們場大佬給我貸款,現在我的債務轉移到他身上了。”李歡聳了聳肩膀道,“那是個大佬,財大氣粗,都不在乎我還錢的時間。當然,我肯定會盡快還給他,現在正琢磨著怎麼搞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