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指控,冷雙城依舊不變的笑著,笑得雲淡風清。“其實,本王也是無奈,上次同你商量的事,記得當時你可是同意了,為何之後變卦?”
一段話,說的自己何其無辜。仿似自己威脅他來,也是迫不得已,誰叫有人言而無信在先呢?他看似溫潤的笑裏卻是帶著精光的冷意。
“哈哈……這麼說倒是本王子的錯咯?”呼延浩烈如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似的,笑的狂肆,一股怒氣在他心底升騰。
“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辭!”呼延浩烈說著就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卻在門口處又不得不退了回來,看著幾名手持長劍阻攔在門口的侍衛,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轉身看著冷雙城怒道:“怎麼?今兒個本王若是不答應,你還想強留本王不成?”
“嗬嗬……浩烈兄,你誤會了!”冷雙城似沒看到他要噴出火的眼睛,笑著走了上前,拉過他道:“怎麼今天火氣這麼大呢?莫不是這兩天發生了什麼?”
冷雙城狀似無意的一句話,讓他又想到了前幾天見到的女子,時而沉寂,又時而靈動的眼睛,仿似正帶著幽怨在望著不知名的地方。
這麼多天了,不知她過得怎麼樣了?從來隻是遊戲紅塵的他,卻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因一個人動心,而且還隻是一麵之緣的人。這些天,他忍不住派人去尋她,可她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地,怎麼都找不到。
也難怪,這幾天,顏傾在上官府都不曾出過門,而且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他當然找不到了。
冷雙城見他半天不語,又道:“今天兄弟我請你過來隻是為了給你接風洗塵,別無他意。如果你在這裏有遇到什麼麻煩,或者需要兄弟幫忙的地方,隻需說一聲,兄弟我定當竭盡全力的幫你。”
冷雙城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的人回來告訴他,說月曜王子這幾天在尋找什麼人,至於什麼人,他的屬下也不知道,所以他以此試探一下。
聽完他的話,呼延浩烈心裏一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我在尋找那個女子?或者應該說是自己一進天啟的所有行動都在他的監控中了。看來這城王確實不容小覷啊!當下壓下心裏的驚疑,麵上換上一副笑臉,狀似很感動的說道:“那兄弟我先在這多謝了!如果他日有需要的話,定向雙城兄你開口,隻是到時,你可別反悔啊?”
“浩烈兄,請放心。咱們兄弟間的感情又是誰跟誰呢……”
“哈哈……那就好……。”
“哈哈……”
一時間兩人都大聲的笑了起來,笑得像兩隻狡詐的狐狸。誰也不讓步,誰也不吃虧。
回到城王府的顏傾,一進到府中,見府中今夜的守衛格外森嚴,不由有些奇怪。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當下加緊腳步往裏走去,還沒走到院中的她就聽到一陣熟悉的笑聲。
他在笑?什麼事讓她這麼開心?顏傾很是震驚。有多久沒看到他笑了,自姐姐離開後,他好似就再也沒有笑過吧?不知他現在笑起來的樣子,還是不是像以前一樣。想著眼前又浮現出他寵溺的笑容,兩腳也開始不爭氣的往笑聲的方向走了過去。
輕歌曼舞,水清雲一身紅色的舞衣在廳裏阿娜搖曳,時如那臨水照影的柳枝,溫情脈脈;又時如那夏季妖嬈的花,熱烈,狂放。
呼延浩烈微眯著眼,不羈的唇帶著一絲涼薄的意笑,眼睛似笑非笑的靜靜的看著場中的舞蹈,眼裏再沒有曾經的迷戀。
半晌,乏味的低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喝著喝著,不覺就想起了那天山路上的女子。白色的衣裙,冷寂的眼睛,還有她臨走時暗算自己的得意。她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呢?
望著場中依舊賣力舞動的水清雲,一聲的紅,那麼的張揚,那麼的魅惑。心裏不禁突想,如果她穿上這紅衣,不知是怎麼樣的光景?一定比她好看,他想。
漸漸的他的頭有些暈眩了,她和水清雲的身影竟是漸漸重疊,他仿似看到了是她在舞動,那舞姿熱情洋溢,那笑容絕世傾城,這一刻,他竟是癡了,生生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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