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幾位少俠,我也不清楚啊,這些人突然之間衝出來便是要對我們下殺手,至於為什麼,我們都沒來得及問!這…………”胥飛鶴歎了口氣說道。
淩波眼睛一轉,開口說:“胥大哥,你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到什麼大人物的住處或者山莊去過?我聽他們叫那人做少莊主,又說你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我推斷,必然是你們突然見到了什麼不同於常的事,雖然你們未必會傷心,不過有句話要做言者無意,聞者有心啊!”
胥飛鶴一聽也是點了點頭,低頭沉思起來,突然胥飛虎一拍大腿,使出一招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說道:“我想起來了!賊娘皮!好歹毒啊!十有八九就是那群天殺的賊子!”
李忘情一聽還沒說話,周翔便是接口道:“胥哥哥且莫氣急,直將事情與我們細說來,我們必然是要還你一個公道的。”
“好,既然他們如此下作,我倒也是沒甚好做顧忌的,一路朝南兩百裏開外,有座天王莊!莊主喚作鎮三山—兆先!膝下有兩子,長子遊手好閑卻是沒什麼稀奇,叫做龍戲鳳—兆謀柱。這次子便叫做八麵太歲——兆德寶,此人可了不得,這天王莊全莊上下皆是自幼習武,使得一手好槍棒!可偏偏就是這兆德寶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騎射拳腳倒用如流。半月之前,這鎮三山—兆先七十大壽,我們也都在受邀之列,便去他莊子裏賀壽,酒過三巡,我哥胥飛龍,還有趙二虎便是去解手,不料片刻之後便是回來了,還回來帶我們離開了莊子。”說到這裏,胥飛鶴仿佛是想通了什麼,眉頭緊鎖,閉眼不語,隻是輕輕得搖了搖頭。
李忘情略作沉吟,對著胥飛鶴說:“如果在下猜得不錯的話,你哥他們可是發現了天王莊一個巨大的秘密?也正是因為這個秘密,才讓天王莊上下有了必殺你們的念頭?”
“少俠所料不差,我哥因為喝多了幾杯,行到半途便是在一邊吐了起來,可也正因為如此,才看了一個駭人的景象!”胥飛虎點點頭接著說了下去,“我哥吐完正想離開,突然被一道金光閃到雙眼,定睛一看,卻又找不到源頭,正打算離開,便朝著一處瞥了一眼,卻看到了一個鎖著的院門,我哥好奇之下,便走過去,從縫隙之中看了一眼,隻見其中有一道人影盤膝打坐,隻是背對著院門,是誰倒看不真切,此人雙手各捏一個手訣。我哥心想,這天王莊倒也不負盛名,外麵這麼熱鬧,可是還有弟子在這裏打坐練功。
誰知道奇變突生,打坐的那人突然間取出一把刀來,朝著自己一刀刺來,當胸對穿而過,從背後戳出半截刀刃,我哥驚呼一聲,那人聽到聲音緩緩站起身來,轉過身子,胸口一柄長刀盡數刺入身體,隻留刀柄還在胸口,可詭異的是,此人便沒有半點不適,也沒有一點血流出,接著月色,看清了那人的臉,正是八麵太歲—兆德寶,我哥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得丟了三魂七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兆德寶卻是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我哥與他僅僅一門之隔的時候,大牛哥哥過來高喊了一聲,我哥從縫隙裏麵看到兆德寶從胸口拔出刀子丟在地上,胸口傷口處閃出一道金光,形如令牌。然後兆德寶便是就這麼愣生生得消失在了鎖著的院子裏。
我哥嚇得要死,慌忙與大牛哥哥跑了出來,拉著我和二虎便是離開了天王莊,後來路上便將事情告訴了我們,我們幾人自然是不信的,畢竟這事太過詭異,實在難以相信,我們隻當是我哥喝多了,看花了眼,我哥一覺過後也覺得自己所說太過荒唐,這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如今看來,怕是確有其事,這天王莊之內定然有鬼怪,怕我們將此事說出去,因此要殺我們滅口,好生歹毒啊!我三位哥哥…………哎!”
李忘情與周翔倒還好,淩波到底是女孩子,聽了這麼恐怖的事情,嚇得俏臉煞白,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雙臂,身子不住的顫抖起來。李忘情看到淩波這幅樣子,心中好笑,卻不自覺的用手攬著她的肩膀,將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低聲說道:“別怕,有我在,沒事的!”
淩波隻覺得自己靠在了一個寬厚的胸膛裏,心裏倒也沒那麼害怕了,紅著臉點點頭。
周翔猛地一拍大腿:“他奶奶的嬉皮!剛剛那個男人,必然就是你口中的八麵太歲—兆德寶了!別管他練得啥功夫,到爺手裏那就是手起刀落,我這就去天王莊!砍了他一家老小,讓他作怪!忘情,淩波,你們就在此處等我,待我宰了他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