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藝試探的一問,卻聽到墨向秦不在意的哼了一聲。
“洛乘風是個什麼東西?他之所以地位特殊,不過是因為他生母與已故三皇子之間的舊情罷了,他也不想想,他父親青王當初可是追殺三皇子和教主他們的元凶,教主怎麼可能信任他?”
說到這裏,墨向秦話語一頓,語氣一轉,又道:“你放心,教主已經答應我,隻要他登基,墨家不但會成為最大的皇商,而且會封我為王,到時候誰敢說一個不字?”
丁佳藝敏銳的捕捉到墨向秦話中的意思,心中念頭一轉,想到某種可能,忍不住問道:“你是說,白陀教是已故三皇子的勢力?可三皇子不是早就死了麼?就連他的幾個孩子也沒逃過。”
“凡是總有例外的,當年三皇子最小的兒子據說和他在逃亡過程中被追兵所殺,可實際上他卻被人掉了包。在幾名忠臣的幫助下逃離上京,在偏遠之地建立了這白陀教,花了近二十年時間才又回到上京。”墨向秦隨意說道。
如今在白陀教中他的地位並不低,因此不少秘聞都知曉,而此時在墨向秦看來,他們大局已定,不需要再擔心什麼,自然是將所知道的下意識都說了出來。
丁佳藝將墨向秦的話反複琢磨了幾遍,心中有了大概的了解。
而這時,墨向秦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問道:“怎樣?教主也是皇室中人,加上如今上京城中不少官員也是力挺他,你還擔心什麼?”
丁佳藝咬了咬下唇,似是下定了決心,朝墨向秦點了點頭道:“你靠過來,我告訴你。”
墨向秦心中一喜,慢慢靠近丁佳藝身邊,這一次他可沒有其他心思,要是從丁佳藝口中得到有用消息稟告給教主,那洛乘風還敢再囂張?
想到此,墨向秦心中火熱,沒有注意到丁佳藝眼中一閃而逝的一道精光。
就在墨向秦靠過來時,丁佳藝猛然將手中金簪刺出。
墨向秦沒有防備丁佳藝會有如此舉動,驟然間中招,悶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丁佳藝急忙後退幾步,退到安全距離後才停住,打量著墨向秦。
墨向秦低頭一看,赫然發現自己手臂上被丁佳藝刺中的地方,竟是流出黑色的血液,臉色不由大變。
“這金簪有毒?你這狠毒的女人!”
墨向秦低吼一聲,急忙將那金簪拔出丟在地上,手在腰間一陣亂摸。
丁佳藝立即意識到,墨向秦身上恐怕帶著一些解毒藥,她不確定錦瑟在金簪上塗的毒藥有多毒,趁著墨向秦無法動彈,急忙推開門就跑。
此刻,墨向秦已經吃下了一顆解毒丹,臉色稍稍一緩,見狀高聲朝門外喊了起來。
“來人!來人!給我抓住她!”
丁佳藝一跑出門外,就看到幾名黑衣人朝自己撲來。
著急之下,丁佳藝急忙蹲下了身,從鞋子裏摸出了一樣東西丟在地上。
“噗!”
那東西一落地就冒出一陣白煙,一瞬間就彌漫開來,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