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話說的真輕巧。如果你真不知,那為何你沒事?”按照提前安排好的劇情,蓮心立刻站出來質問道。
麵對蓮心的質問,春蘭依然故作茫然的答道:“為何會這樣,我的確是不知。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們喝的同樣的水,按道理應該一起中毒才對。”
“中毒!”聞言,蓮心故意漏出一臉大驚失色的表情,然後佯作震驚的說道,“怎麼會是中毒?我們隻是臉上起了痘子,在你嘴裏怎麼就成了中毒?聽你這麼說,莫非你知道些什麼內情?”
聽了蓮心這番話,春蘭心中立刻湧上一陣懊悔的情緒。她剛才被慌亂衝昏頭腦了,竟然說出了中毒這種容易引人懷疑的話。
清雅站在一邊,見春蘭漏出了馬腳,,馬上就故作一臉懷疑的補刀道:“春蘭,你不僅知道我們這是中毒,還知道毒是下在水裏的,這說明了什麼?”
“小姐,以奴婢之見,這說明了下毒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春蘭。”蓮心第一時間領會了清雅的意圖,立即將下毒的罪名扣在了春蘭頭頂上。
見兩人已經起了懷疑,春蘭情急之下馬上開口狡辯道:“小姐,奴婢是無辜的。您想一下,如果水裏的毒真是奴婢下的,那為何奴婢會把自己排除在外,這樣豈不是會引起你們的懷疑?”
“不是你下的,那難道還能是別人?”清雅聽了她的辯白,臉上故意漏出一副遊移不定的神情,嘴裏也下意識的反問道。
見到清雅的反應,春蘭仿佛看到了脫罪的希望,馬上就伸手指著夏荷道:“小姐,水裏的毒肯定是夏荷下的。她故意把我排除在外,就是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好趁著我們相互猜疑的機會為非作歹。”
清雅聽了她的詭辯,故意漏出一臉將信將疑的神情,嘴裏則遲疑著追問道:“她中毒了,但你沒有,這一點該如何解釋?”
“小姐,這還不是明擺的事兒嗎?她既然能狠下心對自己下手,就說明手裏肯定有解藥。”為脫罪,春蘭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盤托出。
話音未落,清雅立刻就收起了臉上的神色,換上了一副嘲諷的表情。大概是覺得春蘭剛才這番表演太精彩了,她還忍不住拍起了巴掌。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真不愧是陳嬤嬤的高徒。哪怕身處如此逆境,都能巧舌如簧的替自己辯白。”清雅一邊鼓掌,一邊滿臉嘲諷的說道。
見清雅這邊撕去了偽裝,蓮心和夏荷也都紛紛收起了臉上偽裝出來的表情。她們都用不滿的目光盯著春蘭,其中的厭惡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直到這時候,春蘭才明白自己剛剛不過是被人耍著玩兒。她下毒的所作所為估計早就被發現了,從整件事的結果來看,過程中她們肯定動了手腳。
春蘭意識到了這一點,馬上就退去了所有偽裝,冷笑一聲道:“嗬嗬,既然你們要把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那我也沒什麼好偽裝的了。實話告訴你們,這回的毒就是我下的。如果你們還想保持原來的容貌,現在最好對我客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