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打定了主義,便轉過頭故作一臉遺憾的問道:“說實話,你現在的情況不好辦。如果尋不到合適的理由,我也不好出麵替你出頭。”
聞言,春蘭立刻低下頭來,語帶嬌羞的說道:“隻要能離開小姐,奴婢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聽著她軟糯糯的聲音,看著她因低頭而顯露出的一節白皙的脖頸,白青山忽然之間覺得嘴裏發幹。他用力吞了兩口唾沫,但發幹的感覺卻絲毫未能得到緩解,反而有一種往全身蔓延的錯覺。
春蘭雖然低著頭,但眼角的餘光卻始終沒有從白青山的身上離開過。她看到他喉結聳動的模樣,心中不由升起一絲鄙夷。
“做什麼都可以,此話當真?”按捺住湧向全身的燥熱感,白青山一臉道貌岸然的問道。
“奴婢雖是女子,但也知道說話算話的道理。隻要您能把奴婢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去,奴婢願意一輩子盡心服侍。”說著,春蘭頭越發低了。
白青山努力壓製著身體裏湧動的燥熱感,嘶啞著喉嚨說道:“既然你離開的決心如此堅定,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若是用尋常借口,我那侄女肯定不會同意放人。倘若說是要討你回家做二房,她或許會同意。”
聞聽此言,春蘭心中幾乎有指著鼻子罵他愚蠢的衝動,但考慮到自己柔弱小白花的形象,最後還是打消了這種念頭。
跟白青山不一樣,春蘭可是見識過京城權貴後宅的。族叔討侄女房裏的丫鬟做二房,她隻需要用頭發絲想一想,就知道清雅肯定不會答應。
“您直接討要,小姐肯定不會答應的。奴婢有個主意,您先聽一下,如果可行,不如就按這個主意來。”春蘭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氣惱,這才用柔柔的語氣說道。
“姑娘有主意,那我洗耳恭聽。”白青山一臉感興趣的說道。
春蘭捋了捋思緒,這才羞答答的開口道:“奴婢待會兒假裝跳水尋短見,您就假裝路過,把奴婢救上來。這樣一來,奴婢與您便有了直接接觸。有了這一層關係,您再去求一下,小姐肯定會答應。”
聽了她的主義,白青山不由眼前一亮。他也曾讀過幾年書,雖沒什麼太大學問,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還是知曉的。
將春蘭的點子誇獎了一番後,白青山便主動答應了下來。
見他答應了,春蘭就打算立刻將計劃付諸實踐。她正打算偷偷溜到莊子的池塘邊,剛剛邁步,卻又被白青山出言叫住了。。
等她回過頭來,白青山就一臉憨厚的問道:“姑娘,聊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諱呢?”
春蘭心中默默鄙視了他的多疑,表麵卻紅著臉回答道:“身為奴婢,哪裏能有名諱,不過是主人家隨便取的而已。小姐喚奴婢春蘭,您也可以這麼叫。”
“春蘭,真是個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白青山聽了,故作附庸風雅的讚歎了一番。